毛病之時。當一個人忙著指出別人的錯誤或者缺點時,是否想到過自己也正在犯同樣的錯誤?比如,家長教導兒子的一句話:“小孩子千萬不可以說謊喲,說謊的人鼻子會變得很長,就像小木偶一樣!”
第2…27問:本集的峰迴路轉,大家能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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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與潞安王言辭之間,火藥味十足,但兩個人卻又都不以為然,花廳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十分怪異。
這時候,於百之將大內總管康祿全請了進來,文秀趕緊閃身避到了一邊,偷眼觀察著這位特意請了來揭發自己的“京城官員”。
只見這位康公公接近不惑之年,面板偏白,身材適中,只是略略有些駝背,臉頰狹長,就好像是一張驢臉,眼窩深陷,卻又如同猿猴之目,鷹鉤鼻子又尖又彎,那鼻尖差一點就碰到了兩片薄薄如紙的嘴唇。
康祿全一進花廳,就弓著身子急匆匆地幾步奔到了潞安王的近前,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跪倒施禮,口中言道:“奴才參見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啊!”
老王爺親手將康祿全扶了起來,笑嘻嘻地言道:“哎呀,康公公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啊。快去見過你的老熟人——八府巡按文必正文大人。”潞安王說著用手一指文秀。
康祿全點點頭,轉身來到了文秀的身邊,卻只看見了那緋紅官袍的背影。原來秀秀一聽老王爺讓康祿全也來拜見文必正,趕忙一轉身,裝作欣賞窗外美景的樣子,只留給眾人一個後背。
康祿全探著頭望了又望,卻也沒看見這位巡按大人的面容,只好先躬身施禮,口中不情願地言道:“康祿全參見文大人。”
“呃,免禮,免禮。”文秀也不回身,只朝著身後一擺手。
康祿全一臉的疑惑與無奈,他也只得扭頭求助於潞安王和於百之。於百之鵝毛扇一搖,上前一步,花白的眼眉微微一挑,收緊下巴,假裝嚴肅地說道:“哎呀,文大人,康公公在向您問好呢,您是不是轉過身來呀?”
而旁邊的潞安王見文秀根本就不敢直視這位康公公,早就笑得眉眼都開了花兒。他搖晃著腦袋,邊笑邊附和道:“就是就是,文大人啊,怎麼連看都不敢看上康公公一眼呀?”
文秀不禁苦笑著一撇嘴,暗道,看來總要面對現實啊,還是早做準備吧。想到這兒,她緩緩將右手伸向了腰間,同時慢悠悠地轉過身來,微笑著對眼前的康祿全言道:“呵呵,康公公,別來無恙呀!”
康祿全上下打量了一下文秀,圓圓的小眼睛一連眨了好幾下,臉上顯出了一絲驚詫,用手指著文秀,轉頭對潞安王言道:“這……這不是文大人啊!”
康祿全這話一出口,文秀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無蹤,那眼神隨即變得犀利無比,貝齒緊咬,手槍則已經悄悄握在掌中。她迅速左右環顧了一下花廳的環境,為自己尋找著最佳的攻擊地點。
而此時,站在文秀身後的李皓軒和羅鎮虎亦都是心頭一顫,兩個人雙拳緊握,也準備隨時動手了。
坐在遠處的唐凱靜觀著局勢的變化,他立即看出了文秀的戒備,暗想著,只怕一會兒就要動刀動槍了,自己還是躲得越遠越好啊。想到這裡,唐凱又退後了幾步,躲進了角落之中。
正座之上的老王爺一聽這話,裝出了一副驚訝的樣子,將一手的四根手指放在了口中,而那一雙眼睛卻已經樂得眯成了一條縫兒,簡直就差拍著大腿叫好了。
於百之倒像是吃到了一顆定心丸一般,鎮定地搖著鵝毛扇,淡然一笑,只是那眼中流露出一股高傲之氣。
“康公公!您可要看仔細了!”
就在這個時候,劉飛突然一聲斷喝,驚得花廳眾人都是身子一哆嗦。
文秀回頭一看,劉飛面沉似水,保持著他一貫的淡定,一雙小小的眼睛中迸發著熠熠的光芒。文秀心中一動,難道說阿飛這次又找到了破綻?她不禁又轉頭望了望康祿全,嘴角流露出一個堅定的笑容,心中暗想,哼,別以為這一句話我們就束手就擒了,你說我不是文必正,我就不是文必正了嗎?咱們走著瞧!
劉飛大步踱至康祿全的跟前,不屑地微微一笑,手中的摺扇“啪”地一展,正擋在了他和康祿全的面前,他湊了上去,迅速悄聲私語了幾句,然後才將摺扇放了下來,眯起小眼睛,幽幽地言道:“呵呵,康公公,他,到底是不是文必正呀?”
“呃……”康祿全竟一時語塞,表情悽苦地呆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劉飛得意地輕搖著摺扇,用眼角的餘光向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