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略加思索,隨後嬌容微揚,一邊輕鬆地搖著摺扇一邊和善地言道:“並非本官怕你,只是料想此刻我夫人他們還未走遠,我這心裡仍然不踏實。不如藉此時間,弄清一件事,一會也好死得明白些。”
羅鎮虎長嘆了一口氣,不耐煩地問道:“你還有何事不明,儘管問吧。”
文秀趕緊賠上個笑臉,拱手作揖,言道:“那真是多謝寨主了。其實很簡單,我就是不明白,我文必正向來為官嚴謹,勤勉為民,可為什麼寨主一口一個‘狗官’地叫呢?難道是我以前什麼地方得罪了寨主不成?”
羅鎮虎一聽,眼珠轉了又轉,一隻手使勁地撓著腦袋,說道:“這個……這個,我也是聽人說文必正貪圖虛榮富貴,曾為一己之私誣陷朝廷命官。”
“啊?道聽途說的呀!那麼敢問寨主是聽何人所說的?”文秀立即追問道。儘管自己和文大人相識日子不長,但文秀還是能夠感覺出來文必正為官清正廉潔,並非羅鎮虎口中所言之人。
“清風道長說的。”羅鎮虎答道。
“清風道長?”文秀本想再問問這清風道長又是何許人也,但考慮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