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個丫鬟伺候著,您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白玉嬌用自己的媚眼望著這個小丫頭,心想,果然是個想攀高枝的伶俐鬼,於是說道:“嗯,這不眼前就有了嗎?”
文秀迎著白玉嬌那傲氣的眼神,裝作會意地點點頭,又寒暄了幾句然後起身離開了。這樣的窩囊戲,她還真演不去了。
回到屋子裡,文秀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盤算著:看來巡按這棵大樹滿都是刺,自己還是找個機會離開的好,天上不掉餡餅啊,凡事還得自己操心,絲毫不能懈怠。文秀暗想,自己有手有腳、有知識有文化的,難道離了這個巡按還活不下去了?
就在文秀盤算著將來如何謀生之時,無意間手在腰裡一摸,咦,槍呢?來到古代的文秀依舊保持著現代從警的習慣,手槍不離身,她平時把槍斜插在腰帶上,用外衣蓋住。
文秀想起剛才中午休息,自己把手槍放在枕頭下面了,於是急忙跑到床前,在枕頭下面一掏。卻沒想到這一掏,卻讓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掀開枕頭,床頭空空無物,不但手槍不見了,她放在枕頭下的那塊玉佩也不翼而飛了。這就大事不妙了,那塊玉佩還是小事,但自己的武器不能丟啊!文秀頓時有些心慌,但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環視一下屋內,並不見任何的凌亂,應該不是一般的小偷拜訪,那是誰拿走了槍和玉佩呢?難道小偷是有目的而來的?文秀眼珠一轉,心中不免有了猜測,她又在屋子裡找個遍,一無所獲,轉身來到了文必正的房間。
“文大人,出事了。”文秀一進門就大聲地宣佈著。
文必正嚇了一跳,立即起身問道:“文姑娘,什麼事如此驚慌?難道那幫殺手又出現了?”
“哎呀,很有可能,因為我的武器被人盜了。”文秀急急地言道。
“武器?就是姑娘那天所用之暗器?”文必正問道。
“正是!”文秀點頭
文必正緊鎖雙眉,重重地嘆了口氣,又問:“就只有你的暗器不見了嗎?”文必正刻意強調了“只有”二字。
“還有一塊玉佩,也不見了。”文秀答道,心急如焚的她竟然忽略了文必正表情的變化。
“哦,玉佩?那玉佩也是你的嗎?”文必正問道。
此時的文必正已是穩如泰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驚慌,他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著文秀,就彷彿第一次見到她似的。文秀這才發現文必正的眼神有異,頓生疑惑,只微微點點頭,暫不做聲,靜觀其變。
這時候,門口響起師爺劉飛隱含深意的話語:“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姑娘可否幫在下解惑?那一日姑娘一個弱女子怎會一個人獨自在山上那般偏僻的地方?近日來總是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出現在我家大人周圍,想必是那些個有心之人派來暗中監視我家大人的眼線呢?!”劉飛搖著摺扇,四平八穩地走了進來。
文秀聞言心中不覺一沉,眼底瞬間劃過一道冷芒,清麗的臉上露出一抹惱意,甚是惱火劉飛用那種審問犯人的口吻對待自己,原本這個男人在自己心中的那點好感此時蕩然無存,只覺周身清冷。
文秀冷冷地一笑,言道:“劉師爺此言也不無道理,但是我文秀問心無愧,如果你們真對我有所懷疑,那就請先拿出真憑實據,若是空穴來風、誣陷好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文秀攥緊了拳頭在劉飛的面前一揮。
劉飛嚇得趕緊用手中的摺扇擋住文秀的拳頭,陪上笑臉說道:“文姑娘,消消火、消消火,君子動口不動手。”
文必正也上前言道:“就是就是,我們只是想弄清真相,既然文姑娘不認識那幫殺手,那你身上怎麼會有潞安王府的玉佩呢?”
文秀其實也只做做樣子罷了,順勢收起拳頭,卻給了劉飛一個惱火的眼神,不耐煩地說:“什麼鹿安王、馬安王的,本姑娘不認識”
“那既然文姑娘連潞安王何許人也都不知道,這玉佩是哪兒來的呢?”劉飛不解地問。
文秀的心裡已然倍感淒涼,有覺自己孤立無助,於是厲聲言道:“你們又不是升堂問案,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我最重要的東西丟了,我現在要去把它找回來!另外我再說一次,我不是奸細!我好心好意地救你們,反而惹禍上身,看來真是多此一舉,這年頭,真是好人難當!”說完文秀就要往門外走,被劉飛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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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集 偷槍疑案
一點心雨:這個問題恐怕很難回答啦,我只想知道,是不是男人和女人的傾向會有所不同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