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有那麼幾個長老出聲道:“不如,請天兵閣閣主或者法寶協會會長來修復玄黃寶鼎!”
長生宗是東域最牛的煉丹宗門,所以無須求人煉丹,只需要將玄黃寶鼎修復即可。而天兵閣閣主和法寶協會會長是天道城乃至整個東域最頂尖的鍛造師,只有他們才有可能修復玄黃寶鼎。長老們不住點頭,紛紛附議。
長生宗主氣道:“你們以為本座想不到?天兵閣閣主閉死關去了,根本找不到人,法寶協會會長明確說丹鼎不是他的長項!”
法寶協會會長不擅長丹鼎鍛造是事實,無可厚非。可長老們面面相覷,天兵閣閣主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閉死關,擺明了就是不想幫忙。
雖然長生宗和天兵閣一直不對付,但同為天道峰三百宗門,不能見死不救啊!
長老們紛紛痛罵天兵閣,就在此時,在場的拓拔長老想到了什麼,忽然出列說道:“宗主,屬下倒是想起一人,說不定能修復玄黃寶鼎。”
“宗主,屬下也認識一人,可修玄黃寶鼎!”有個黃髮長老見拓拔長老站了出來,他也不甘落後。
“哦?快說說。”長生宗主心頭一喜,連忙問道。
拓拔長老沒有賣關子,直截了當的說道:“天道城一家鐵匠鋪的老闆,張冶。”
長生宗主一聽,心有失落,一家鐵匠鋪的老闆能有什麼厲害的?但他還未發話,黃髮長老冷嘲一聲:“拓拔長老,宗門危機面前,怎如此兒戲?讓一個鐵匠鋪老闆來修復玄黃寶鼎,開什麼玩笑!”
“你……”拓拔長老正準備反駁,長生宗主開口道:“別吵了,黃長老,說說你想推薦的人。”
長生宗主擺明也不信任拓拔長老。
黃長老得意的看了一眼拓拔長老,隨即恭敬說道:“天兵閣分舵,南城劉主事,他是天兵閣閣主的關門弟子,雖然目前只是六星鍛造師,但他盡得天兵閣閣主真傳,應該可修復靈器級的丹鼎!”
長生宗主聽說過那個劉主事,好像是有兩把刷子,但天兵閣的態度擺明了見死不救,這個劉主事能幫忙嗎?
黃長老彷彿知道宗主的顧慮,連忙說到:“宗主請放心,劉主事欠我一個人情,必然出手相助。”
長生宗主一聽,大喜過望,正準備答應下來,拓拔長老說道:“不妥。”
“為何不妥?”長生宗主面露不悅,以為拓拔長老故意拆黃長老的臺。
拓拔長老知道被宗主誤解,但他的確是出於對宗門的一片真心,說道:“前幾天我去找天兵閣分舵劉主事修過丹鼎,鍛造技術不像傳聞的那般高深,我的上品丹鼎硬生生被其修復成了下品法器。”
“拓拔老兒,你我有怨不假,但豈能因此汙衊劉主事?”黃長老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我明白了,你是看我引薦劉主事立功心生嫉妒,也罷,只要你不阻攔,這功勞我讓你又如何!”
黃長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氣得拓拔長老說不出話來,他不想與黃長老糾纏,對宗主說道:“宗主,屬下所言千真萬確,玄黃寶鼎事關重大,倘若再有什麼閃失,那就真的萬劫不復了啊!”
長生宗主知道拓拔長老的為人,不會為了意氣之爭故意撒謊,可現在不讓劉主事出手,實在沒有別的辦法,宗主嘆息道:“如果不請劉主事幫忙,我們已經萬劫不復了!”
“難不成請你剛才說的那個鐵匠鋪老闆?”
宗主說到這兒,已經下了決心,死馬當活馬醫吧,準備下令請劉主事出手,畢竟,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鐵匠鋪更加信不過。
“宗主請看!”拓拔長老又何嘗不知宗主不信任,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取出一樽丹鼎。
“你那破鼎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能煉奪天丹?”黃長老還未諷刺完,忽然愣住。
其他長老也紛紛驚呼道:“拓拔長老的丹鼎,怎麼成了靈器?”
拓拔長老連忙說道:“先前我這丹鼎損壞了,劉主事沒有修復好,偶然機會下,遇到了神奇鐵匠鋪的張老闆,他不僅幫我修復好了丹鼎,更將其精煉成為靈器!”
說到這兒,拓拔長老底氣十足,甚至還有一絲驕傲:“劉主事做不到的,張老闆能做到,證明張冶的鍛造水平更高深,所以,我推薦張冶來修復玄黃寶鼎!”
這靈器丹鼎一出,倒是不再有人質疑張冶的能力,可黃長老不想把這麼大個功勞讓給拓拔長老,硬著頭皮道:“劉主事是天兵閣的高徒,豈是那些雜牌鍛造師能比的?”
“張冶精煉出了靈器丹鼎!”拓拔長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