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是他對金錢太過無謂,可是對她而言確是有所謂。“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請你讓他們離開。”
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音。估計是他又有不滿了。林席若煩躁的將手機蓋上,卻還是在面對那個男人時恭敬,說:“抱歉,請你將車開回去。俊表那邊的話,到時候我會再說的。”
“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我也不想,但是,請回吧。”
揚長而去是最壞的告別。有時卻也不會這樣的想。比如此刻,自己如果收了,以後若是具俊表在有這樣類似的行為,她不能一次次。連和他交朋友都如此的沉重,指甲下壓到手心,有痛感。
她想:難怪他愛金絲草愛到讓他自己慘烈。
直到她放學大卡車還是原地不動的等待她,而那男人,面無表情的筆直站立著,似乎仍是她離去時的姿勢和位置。
她並不偉大,所以才會使得男人保持僵硬的姿勢過久。但她也並無冷漠。三十來歲的男人,比她的父親小不了多少。
再次撥了具俊表的電話,她的聲音穩沉,聽不來喜怒哀樂。“具俊表,如果你是希望我們的友情到此結束,我收下,如果不是,請你過來。”
這次是她結束通話電話。她沒有給他回答的時間,是因為內心裡篤定絕交不是他的本意,而他又不是開口屈服的人。堅信他會來,而她要做的,只是柔軟的告訴他,她的感激,以及拒絕。
男人看著具俊表時畢恭畢敬的鞠躬,目光向著林席若。他還未開口,她已湊了上來,笑容裡卻是疲憊。但畢竟是笑著的。“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
不理會她刻意的撒嬌,他說:“有什麼事?”
“沒事。”她將目光導到卡車邊,說:“這麼多巧克力吃起來會死人的。再說你也知道我身材不好,吃多了不更是見不得人了,會很影響F4的形象的。”
“那就慢慢吃。”
他的絲毫不得要領使得對話起來十分困難。圍觀的人漸多,而一切非議的目光都是向她,似乎是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拒絕本就為難,若是隻是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