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子裡打一個小盹好了。俗話說:“睡個回籠覺,皇帝都要笑。”
可這一覺睡的卻有些晚了,等我醒過來併到丈人家的時候,宴席已經擺開了,基本上村裡的一些遠方親戚和朋友都來了,把不大的院子擠的是滿滿當當的。
雖然我知道在農村,住新宅子是一件特別隆重的事情,可眼前相當相當熱鬧的場面還是嚇了我一跳,好傢伙,人山人海的,竟然比上次丈人過壽還熱鬧。
看見我來了,在一邊招呼的妻子和婉柔趕緊的把我拉到桌子上做好。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埋怨。
我在的酒桌應該是上首第一桌。坐在這裡的都是村裡的本家和直系親戚,丈人和丈母孃分兩邊做主客陪的位置。但讓我感到彆扭的是,田野也在這張桌子上。
而且就坐在丈母孃的身邊正有些兇狠的瞪著我。更讓我有些不舒服的是,雖然給我留了位置,可那位置竟然是在田野旁邊。
這……這不是故意整我嗎。
“大爺,二伯,三姑……”我在妻子的指引下,跟個點頭機器一樣的,對著桌子上的長輩不停的點頭哈腰的。但說實話,妻子介紹的人我是一個都不認識。
天知道我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的三姑六婆的。
一邊點頭,我一邊故意的繞到另一邊。可剛想坐下,對面的一個白鬍子老頭就趕緊地制止了。“別,婉秀她那口子,你……你能坐這裡,不合規矩,你應當做那邊。”說著,他就用手指著田野身邊的位置和我說。
“沒事沒事,無所謂了,我有個地方坐就行。”我強顏歡笑的回答著。
“那哪行啊,不能無所謂亂坐。你坐的地兒那是給婉秀婉柔坐的,你是女婿,也就是你丈人和丈母孃的半個兒子,你得坐那邊。這禮數可亂不得。”說著,老頭繼續頑強的指著田野身邊的位置。
“靠,你個死老頭,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活的這麼健康啊。”我在心裡惡毒的詛咒著。但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似乎是心甘情願地坐在那小子身邊。
那小子似乎一直就沒正眼看我。而我也覺得有些心虛的沒看他。在酒席開始之前,照例是我們夫妻和婉柔夫妻要先給丈人和丈母孃做一個祝福,恭喜他們喬遷新居。
不過這可是我的長項。尤其是在田野這個笨嘴笨舌的祝福襯托下,我的話更是顯得有條有理,拽文嚼字的。桌子上就是一陣熱烈掌聲。
我坐下的時候,撇了一眼丈母孃,發現她今天似乎是打扮了一下。眉毛彎彎的,嘴唇也變的那麼紅潤。雪面板上也擦了些許潤膚品,顯得整個人都白白嫩嫩的好象年輕了十歲。
尤其是和四周其它的農村婦女一比,感覺就更強烈了。好象看起來丈母孃就是第一美女一樣。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來周星池演的《唐伯虎點秋香》,當秋香出場的時候,她周圍都是一些噁心到及至的人妖,倒竟然把秋香襯托的美豔不可方物一般。看來女人就是要對比的。昨天我還覺得丈母孃是那麼一般呢,那是因為把她和妻子對比了,但今天把丈母孃和其它村裡的女人一對比,倒感覺著她還是挺有味道的。
正在我胡思亂想著呢,丈人一聲令下,宴席就正式開始了,頓時筷子和酒杯開始在漫天紛飛。看起來村裡的人都是海量,剛開席,就是一片猜拳打鬧地聲音。
幾乎一眨眼的工夫,桌子上就少了兩瓶老白乾啊。
但我的酒量確實有限的,估計要是這種喝法,沒幾輪我就得進桌子底下了。
可桌子上坐的都是長輩,他們敬你酒了,又不能不喝。無奈之下,我只有在喝的時候,不把酒嚥下去,而是在坐下後,環視四周無人的時候,低頭一口就吐在地上。
可在我第四次把頭鑽到桌子底下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丈母孃的裙子竟然被掀到了腰上了,一雙黝黑的大手撫摸她白嫩的大腿內側上。我激靈一下子就把頭抬起來了。發現丈母孃就好象一些正常似的抿著嘴微笑的和別人說著話,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而此刻,田野也正在和對面的二伯在聊著什麼,讓我覺得自己好象是看錯了一樣。雖然我知道他們之間是有姦情的,但沒想到竟然就這麼大膽。
我裝做是無意識的樣子,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後就彎腰下去拾。卻發現那張大手已經順著丈母孃的大腿內側開始向上移動了,竟然都按在了丈母孃那隆起的陰部上。
“媽的,真是色膽包天。”我心裡嘀咕著抬起了頭。但卻覺得身體裡一陣燥熱。似乎覺得這種情形下偷偷地幹那些事還真的挺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