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不出去。”出去了一定會死得很慘很慘,權衡再三,還是鴕鳥一下比較穩當。
據說男人的欲/望一旦被挑起就很強烈,不曉得司惟是不是也這樣?一想到司惟把她壓在身下圈圈叉叉的畫面,思瑞恨不得頭髮都一根根倒豎起來。
不知怎麼的,思瑞就是覺得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的字樣:笑的時候危險,吻她的時候危險,脫她衣服的時候更危險……
偏偏這種危險讓人想要靠近,讓人慾罷不能。
過了很多年靜水生活,忽然有一天司惟這個掠奪者闖進她的世界,包容她、縱容她、拯救她,壓抑到現在思瑞再也不能夠逼自己推開司惟。她不知道她和司惟會不會有結果,也不知道將來她會不會遇到其他男人並嫁給其他男人,只是在壽宴上她走向司惟的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很喜歡很喜歡。
思過半天,深呼吸後思瑞開啟門,對上的是一雙帶著魔力的眼。那表情明明很溫柔,卻夾著些慣有的探究。
她前科累累,也難怪司惟以為她又要逃跑。
“我……”思瑞揉了揉下巴,“我要洗澡,你去拿件你的睡衣給我。”
連思瑞都忍不住開始崇拜自己,她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偉大最捨身成仁的兔子,不但自己送上門,還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再給狼吃。
只是女人的第一次,總是希望能夠完美,再完美。
她曾多次拒絕過範健這方面的要求,卻願意讓相處短短時日的司惟碰自己。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能用時間來衡量。
聽出思瑞的言外之意,司惟笑了,聲音低磁而帶些穿透力,“你不洗澡我也不介意。”
思瑞仰起頭,“行,那我回去洗。”
這個時候思瑞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擁有能夠要挾司惟的籌碼,因為司惟照做了,轉身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