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得來的平靜生活嗎;知道你去審訊賈家人,為的是給我出氣又如何,那府中人已經得到他們報應,我何必再出現去攪亂他們的生活。
何況在他們心中林黛玉早已經死了,雖然只是個謊言,我卻由著它,因為如今的我只是涵之的妻子,他唯一的妻子,即如此外面的一切又和我有什麼相干。”
他聽了我接近無情的話,震的倒退了幾步,然後苦笑道:“你真的很狠心,竟不給一點希望給別人。”
我看了看水溶,水溶只是閃著炯炯的眼神看著我,任我說,也不打擾我。
我回頭又看了看雷傲:“海陽君,說句實在話,人生得一相許的伴侶就夠了,何必再牽扯不盡多的情感。
你的舉動是讓人感動,但我卻不會動心,因為我的心中已經充滿了一個水溶,水玉相溶這是早就註定的,所以說若不對你狠心就是對涵之狠心。
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人很小氣也很護短的,平時無所謂,但是認定的人或事自是不會再改變,我認定了涵之,眼中自是不會再有別人。所以只能對你說聲抱歉。我相信你自會有你的伴侶,但那絕對不是我。”
雷傲很認真的聽完我的話,眼神又些迷離,我知道他只是對一副畫產生的感情,因此還沒完全瞭解我的人,想來我這番話也能讓他清醒了。
畢竟他是三君之一的海陽君,想來還是有一定的理智存在的。
他站在一邊發愣,我和水溶也由他自己去想通。
把書房留給他理思路,水溶拉我走出了書房,來到了院子中。
因為王府眾人都知道,當我和水溶在一起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因此即使在這院子中,也沒有下人出入。
水溶拉我到園子深深抱住了我。
我愣愣的看著他的反應:“怎麼了,涵之?”
水溶抱著我深情的道:“玉兒,你是我的驕傲。”
我沒好生氣的瞥了他一眼:“什麼意思?胡扯著這話出來?”
水溶放開我,然後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