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給你。”阿茵輕輕地把掛在狐熊頸上的板牌扯了下來,看都沒看便扔向疤臉大漢,然後就自顧地照料起狐熊來。
疤臉人不大相信地接過,在手上拋了拋,笑道:“想不到竟還有這種人,小姑娘慢慢玩吧,爺先走了。”
見疤臉人要走,靈渡清醒過來,譏笑道:“這位大哥,你真是太逗了,拿了東西就想走?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靈渡暗笑,阿茵冒險取到的東西,豈能輕易便讓他帶走。
疤臉人大笑道:“爺以為只有一個傻丫頭,沒想到還有個傻小夥。”在他眼中,靈渡根本就是個毛孩子。
靈渡無所謂地聳聳肩,知道非得動手不可,便懶得再廢話,也正好藉此機會試試前日的成果。他雙目微閉,抽出暗龍如圖般隨意下襬,回想著上次與劍融為一體的感覺。
忽然他兩眼猛然一睜,體內**力瘋狂湧入劍內,纏繞成一道暗紅色鎧甲。此時的暗龍有如活物,配合紅色光彩,顯得分外妖嬈。
疤臉人見靈渡突然間變了個人般,駭然不已,不由往後退了幾步。
靈渡眯眼一笑,暗龍一揮,一式妙招擊了出去。配合強大力量下的漂泠劍法,除了輕飄難測外,威力巨大。巫道夢的東西確實不俗。
疤臉人只覺對方身上湧出強大的氣勢,罩住他的全身,眼前到處都是劍的影子,令他無從閃躲。疤臉人一咬牙,抽出隨身長刀硬擋過去。
然而可惜的是,兩人明顯不在同一個級別。
隨著相碰發出砰的相撞聲,疤臉人捂著胸口,蹬蹬蹬,直退了幾大步,最後還是沒能穩住,啪的摔坐地上,內心大駭眼前貌不驚人的少年竟有如此大的**力。他的五臟被震離了位,脾部裂了個口子,一道鮮血沿著嘴角流了出來。
靈渡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雖說這疤臉人不惹人喜愛,但自己與他無怨無仇的,出手並不想太重。見疤臉人受了重傷,靈渡關心地走上前,想檢視一二。
疤臉人駭然疾退幾大步,與他保持距離,臉上充滿緊張。
靈渡雙手一擺,苦笑道:“不好意思,出手太重了。”
其實這不能怪靈渡,他的這股力量只有雪狼嘗試過,他從未與其他人交過手,不知控制力道也很正常。幸好,疤臉人的實力確實不錯,比之雙煞還要略勝一籌,不然,定被他一劍震死。
疤臉人冷青著臉,把水晶牌一扔,道:“東西還你。”說完一跺腳,施展輕浮術飛掠而去,唯恐靈渡阻攔。他不知,這速度靈渡根本阻攔不到,靈渡慶幸疤臉人開始沒如此做。
少有的風光一回後,靈渡瀟灑地走到阿茵身旁,一臉關心道:“茵,這頭狐熊沒事吧?”
狐熊好似並不喜歡靈渡靠它這麼近,低吼幾聲,以示不滿。靈渡暗罵這畜牲沒眼光,後退了幾步。
阿茵溫柔地用小手輕拍狐熊的頭,使它平靜下來,一邊抬起可愛的臉龐,完全沒注意到靈渡對她稱呼的變化,嬌笑地點著頭:“嗯!還好來得早,傷得不重,休息幾天又是頭寶寶熊了喲。”最後一句她卻是對狐熊說的。
靈渡好笑地看著阿茵,他還是第一次聽有人稱狐熊為乖寶寶:“時候不早了,既然它沒事,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這才是靈渡真正目的,雖然旁邊只有一頭巨獸,他還是覺得不爽。
阿茵還未回應,幾聲豬哼傳了過來,原來直到這時,那頭受了傷的犛豬才趕到。
看著它由於過早走動使包紮好的傷口裂了開來,阿茵皺著眉,呵斥道:“怎麼這麼不乖,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嗎,跑過來幹嘛!”
犛豬能聽懂般嚯嚯幾聲,一臉委屈狀,直到阿茵張開雙臂,它才興奮地貼靠過去。
靈渡苦惱地看著眼前的場景,哭笑不得。還沒擺脫狐熊,又來了頭犛豬。在這樣的環境下,哪能追得到阿茵。現在他恨不得自己也是頭犛豬,那樣就可以躺在阿茵溫暖的懷中,呼吸處子幽香。
心存妒忌下,靈渡有意破壞和諧氣氛,急催道:“茵,再過會森林就要黑了,不找個好地方休息,晚上會很危險的。”
阿茵這才注意到靈渡,眨了眨眼,道:“真的嗎?我以前都是隨便在哪裡睡哪呢。”
靈渡有些想哭,阿茵是個天生受動物喜愛的人,在哪睡當然都不會有危險,可他不行呀。正待解釋,阿茵開口了,嬌笑道:“嘻嘻,剛才乖熊熊說有它在,不會有危險的。”
靈渡心裡忍不住大罵,有它在就不會有危險,之前是誰差點被人宰掉。可氣歸氣,他也知道,晚上跟狐熊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