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腰,靈渡這幾天沒跟任何人接觸,他在等待機會,靈渡相信,這次運糧絕對不可能平平淡淡,只要鷹狐小隊配的好,尋機獲利是鐵板訂釘的事。想到這,歐來寶那小子差不多也該回到基地了吧,不過照這邊的速度,何時才能走到一線澗啊!
當!當!當!
就在他感慨時,震耳的警報響起,靈渡翻躍起身,這還是三天來第一次響警報,出什麼事了?飛速朝坡下奔去,他可不想因遲倒而錯失能獲得利益的機會。
包括空幽然和埃卞在內,營賬外圍了一圈人。
“那邊有死屍,好多,嘔……”
靈渡趕到時看到的情景是,一個彪形大漢在彎腰嘔吐,周圍人等嗤之以鼻。
空幽然皺著眉道:“吐完了沒有,完了便去帶路!”
喘了幾口氣,大漢才略略有所恢復,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小山道:“屍體就在那邊山腳下,你們去看吧,我是不去了!”
於是,除去哨衛外,其它人全衝向山腳,有些邊跑邊還喝罵著:真他媽沒用,就這膽還來當傭兵,不就是看到死人嘛,老子殺人都跟切菜似的!
倏地……
“嘔……”“嘔……”
……
沒過多久,一些跑前面的傭兵紛紛回頭,連帶著發出上面那激烈的腹腔之音。
咦,嘿嘿,有意思。靈渡暗笑著緩步走去,剛站在小山丘上,一陣濃郁的血腥味迎面吹來,弄的靈渡幾乎窒息,猛咳著如同其它人般返身跑下,幾乎也要失態的嘔吐出來。
呼……真他媽衝啊!籲出口氣,又深呼息幾下,調整好後,靈渡重新躍回。這次有了心理準備,吸到腥臭味後,反應沒那麼強烈了,這下才把眼前的場景看個清楚。
一塊不大的空地上,亂七八糟堆滿了死人,嗯,靈渡突然覺的用死人來形容顯然不太確切,因為,幾乎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就算死後,他們也不能算是死人。到處都是破碎的肢體,乳白色的內臟拋了一地,整個山腳已被血水染成通紅一片,配上逐漸偏斜的夕陽照射,就像野獸張開的猙獰惡口。
能站在上面的全隊只剩下寥寥幾人,空幽然不虧是全聯邦最強的賞金獵人,已走到山腳下,臉容不改地在檢查什麼。而其它人,包括埃卞和左依族的貉在內,臉上無不鐵青,全身繃的筆直,一眼便知,硬撐不了多久。
“神經!”輕罵一句,靈渡返身退去,他可不願為了假裝證明自己的堅強,而受那活罪。
回到營地,有些人仍沒恢復地在猛吐,其它的臉色也很難看,只除了位面紗遮臉,一襲紫衣的神秘女子。她叫什麼,靈渡到現在還沒探聽出,基本上和靈渡一樣,她從不與任何人交談,也不關心任何事,剛才她就一直都在營休息,沒去看那噁心的熱鬧。
這時,陸續有人回來,到後面回來的人臉上皆露出得意之色,好像自己撐的越久,就越英雄一樣。等空幽然和埃卞一同回來後,人也全都回來了。
空幽然眉頭緊鎖,埃卞看似關心地輕拍了拍她肩膀,接著,望向眾人道:“看外表裝備,死的是照空城士兵,大概八百人,無一活口!”
聽到這話後,這群毫無組織紀律的傭兵們,奇怪的沒一人做聲,臉上皆有懼容。他們是照空城顧的傭兵,任務又是去照空運糧,換句話說,幹出這恐怖事件的人,就是他們以後需得面對的敵人。
有人兩腳發抖,心裡在打退堂鼓了。
靈渡自然不懼這些,心裡正盤算此事的蹊蹺處,首先是照空城計程車兵怎麼會跑到這來?
這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從照空城衝出來尋求救援的,不過這點並不可能發生,因為只有當城池快要堅守不住時,才會派尖兵突圍,到外界尋求幫助。可只靠獵殺傭兵的二萬雜牌軍,短短几日不可能把城池攻成這樣。另個可能是這些死去計程車兵是由集市在封市前派出來的,這點雖然較為合理,可又有些莫明其妙,好好的,拉索斯派這麼點兵出來做什麼?如果是要回城救援的話,士兵數量也太少,實力太弱了,叵是換成鷹狐小隊的話,到還有些可能。
其次,他們是怎麼死的?
這點看到場景後不用多想了,自然不是自殺或遇到天災,而是他殺!靈渡雖只是大概掃了幾眼,但已看清楚交戰的戰場就是那山腳,範圍沒超過方圓一百米,也就是說,戰鬥是在突然中開始,並且很迅速的結束。
敵人是誰呢?
這**頭,空幽然也在想,敵人是誰呢?
倏地,空幽然大喝道:“撥營,快速穿越此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