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心裡有一些羨慕。
搖搖頭,甩去心裡那會讓人軟弱的想法,任我行對著東方不敗冷哼一聲,道,“好了,東方不敗,高山流水,後會有期!盈盈,我們走。”
摟著東方不敗,單無痕感慨,“其實這個任我行倒也可憐,臨了臨了,僅剩個盈盈在身邊。”東方不敗懶懶的靠到單無痕的身上,“那都是他自找的,有什麼可憐的。”
單無痕搖搖頭,低頭對東方不敗說,“好了,東方,大問題解決了,我們去好好的玩一玩吧,等過年回教那可就忙死了。”一想到這裡,單無痕就對遠在黑木崖的童百熊和桑三娘表示十二萬分的敬意。
“好。”東方不敗點點頭,跟著單無痕走出了梅莊。
“東方。”單無痕對東方不敗正要說什麼,一直飛鴿打斷了他的話。抬手讓飛鴿聽到自己的手臂上,單無痕從白鴿的小腿上取下了紙條。
遞給東方不敗,然後環住他,兩個人一起看紙條上的內容。
“曲洋?”他來幹什麼?單無痕皺眉,剛剛送走任盈盈,又來個曲洋,他們是打定主意不讓他和東方度蜜月了是吧。
東方不敗好笑的看著單無痕難得的有些哀怨的面孔,忍不住颳了刮單無痕挺直的鼻子,“可能是因為劉正風金盆洗手的事情吧,那天那個馬文淵不是說現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的。”
“啊!”哀嘆一聲,單無痕覺得這老天爺真是跟自己作對,這事兒呀,是一件接一件茨來,就是不讓他消停。
東方不敗拍拍單無痕耷拉著的腦袋,哄到,“子謙,乖,曲長老一向做事有分寸,這次來找我們,肯定是出大事了。”
單無痕也知道那曲洋的為人,只是小小的抱怨一下,見東方不敗都跟哄小孩子似地哄他了,也不好意思再鬧脾氣了,只得咬牙切齒的說,“要讓我知道誰又搗亂了,我非讓他好看!”
然後,單無痕知道了搗亂的人了——又是那個可惡的楊蓮亭!
單無痕萬分的後悔,當初明明知道這個楊蓮亭是個禍害,為什麼沒有直接讓東方把他解決了,現在倒好,自己的蜜月又被他給攪和黃了,哀怨呀!
幾乎是東方不敗剛剛給杭州分舵回信同意曲洋來見,曲洋就到了東方不敗和單無痕暫居的
日月神教在杭州的教主別院。
“曲洋拜見教主、教主夫人!”雖然曲洋一向不理教中事務,但是對於教中的大事,還是很清楚的,恭恭敬敬的給東方不敗行禮後,也沒有忘記給單無痕打招呼。
“恩,曲長老,你可知身為神教右使,沒有本座的命令私自下崖還打探本座的行程,該當何罪?”在不觸及單無痕的情況下,東方不敗在日月神教的教眾面前還是很有教主的威嚴的。
曲洋跪下,“曲洋知罪,今日違反教規,曲洋自會去刑堂領罰,只是此次事關重大,希望教主能夠嚴懲楊蓮亭!”
“楊蓮亭?”對於這個屢次找單無痕麻煩,最後還膽大包天的逃跑的楊蓮亭,東方不敗的印象還是很深的,皺眉�那個人又做什麼了?
曲陽一聽東方不敗的語氣,心道,有戲!趕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闡述清楚,“是的,教主,楊蓮亭前幾日從平一指先生那裡逃跑,離開了黑木崖,童長老下令捉拿,卻未果。沒想到那楊蓮亭竟然跑到了嵩山派投靠了左冷禪,與左冷禪狼狽為奸,還給左冷禪獻計獻策,意圖對我神教不利。”曲洋一提起楊蓮亭便是一臉的厭惡。
“然後從左冷禪那裡得知我的好友慄正風要金盆洗手,便向左冷禪進言說要利用他的神教身份,到時候在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時,將他和他的家人一網打盡,嫁禍於神教!此等狼子野心之輩,望教主嚴懲!”一想到自己的至交差點遭此大劫,曲洋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
東方不敗不動聲色,“哦?竟有此事?可是此等機密要事,左冷禪必定慎之又慎,那麼曲長老是如何得知的?”
曲洋解釋道,“嵩山派左冷禪的大弟子曾受過劉正風的救命之恩,左冷禪很信任他,因此命他參與了這個狠毒的計劃,他不忍救命恩人遭此劫難,因此才秘密告知與劉正風。若不是他,恐怕我們還矇在鼓裡呢!”想到那個不顧自己生命危險幫助劉正風的人�曲洋滿心感激。
“暗衛,”東方不敗喚道,隨後從廳堂的柱子後面走進一個黑衣男子,抱拳,“教主。”
“即刻命我神教在嵩山派安插的暗樁調查此事,越快越好!”東方不敗冷聲吩咐。
“是!”然後瞬間消失不見。
單無痕羨慕的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