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任盈盈覺得自己掉進了冰窟,冷的想要發抖!
令狐沖雖然在害羞,但還是看到了任盈盈的異樣,驚訝的問,“盈盈,你怎麼了?”那樣子,絲毫不知道自己就是造成盈盈不對勁的罪魁禍首。
任盈盈雖然一向乖巧可人、溫柔善良,但是作為日月神教的聖姑,她也不是毫無脾氣的聖母,一想到自己在這個人面前不斷地表白心意,卻被他棄之如蔽,心裡就是一陣難堪,又聽到了令狐沖那無辜的問詢聲,覺得自己在這個人面前一點臉面都沒有了,眼眶又是一陣酸澀。
但是屬於她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再在這個人面前流淚,所以強忍著心裡的苦澀,大喊道:“你走!”
“盈盈?”令狐沖愕然,剛剛不還好好的麼?怎麼又生氣了?
盈盈此時也不當什麼溫柔的解語花了,也不介意自己在令狐沖面前的形象了,不顧一起的衝令狐沖吼道,“令狐沖,我任盈盈再也不想見到你!”
任我行雖然達到了目的,但是看到自己的女兒這麼傷心,不由有些後悔,應該用個婉轉一點兒的方式的,可是木已成舟,只好站在盈盈地一邊對令狐沖說道,“盈盈讓你走,你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令狐沖雖然是滿頭霧水,但看任盈盈和任我行的樣子也知道是自己說錯什麼話了,想要說什麼,卻忍住了,對盈盈說,“盈盈,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改天再來看你。”然後就離開了。
看到令狐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盈盈終於忍不住淚水,一頭撲到了任我行的懷裡,哇哇的哭了起來。
任我行心疼的拍著任盈盈的脊背,“乖女兒,乖女兒,不哭了啊,那個令狐沖算個什麼東西。天下男子那麼多,爹爹一定會給你找個最好的!”任我行笨拙的安慰盈盈。
最後,盈盈在任我行的懷裡睡著了,臉上還掛著一絲淚痕。
曲非煙看到盈盈這麼傷心的樣子,在心裡狠狠地給令狐沖記上了一筆,令狐沖,你等著!我不會讓你這麼欺負了盈盈就算了的!
令狐沖帶著滿腹的擔心走出了任我行的小院,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忽然覺得心裡一陣空虛,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就在令狐沖不知該去哪裡的時候,帶著他上黑木崖的那個叫“貴人”的香主忽然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令狐少俠,教主和單總管邀請你用午飯。”
令狐沖有些沒有回過神,下意識的點點頭,跟著貴人向前走,等到快到日月神教用來招待客人的宴亭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貴人香主,在下可否冒昧的問一句,東方教主叫在下去有何貴幹?”令狐沖嘗試著打探一些訊息。
貴人微微的笑了一下,很得體的說,“在下只是一個下人,哪裡能夠知道教主的心思,令狐少俠到了便知。”
令狐沖只好跟著貴人往前走。
很快便到了宴亭,東方不敗和單無痕已經備好宴坐在那裡了,看著桌子上豐富的飯菜,早上遭到東方不敗和單無痕冷遇的令狐沖明明應該感到受寵若驚,可是不知怎的,他就是有一種參加了鴻門宴的感覺。
“東方教主、單總管。”令狐沖禮貌的向東方不敗和單無痕行禮,作為和自己的師父嶽不群平級的人物,令狐沖只能向他們行晚輩禮。
“恩,令狐少俠請坐吧!”說話的是單無痕,單無痕看著自己面前這個面貌英俊但還略帶些青澀的令狐沖,剛剛已經知道在任我行的小院發生的事的他對這個令狐沖依舊討厭不起來,可是為了盈盈……
令狐沖拘謹的坐到位子上,等待單無痕和東方不敗開口。
東方不敗吃了一口單無痕為他布的菜,“本座聽說你又把盈盈惹哭了?”東方不敗語氣很冷。
令狐沖心裡一驚,為東方不敗的訊息靈通而感到訝異,更是不敢掉以輕心,“是令狐沖不好,惹盈盈生氣了。”其實令狐沖也很疑惑自己哪裡惹盈盈生氣了。
見令狐沖一頭霧水的樣子,東方不敗冷哼一聲,“盈盈喜歡你。”
令狐沖當場就愣在了那裡,東方不敗口裡說出的話,令狐沖當然不會“曲解”成“兄弟之情”,“東,東方教主,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盈盈,盈盈她才十二歲!”令狐沖實在是無法想象自己的好兄弟居然會喜歡自己。
不屑的看了還在自欺欺人的令狐沖,東方不敗說,“十五六歲的女孩子都可以嫁人了,盈盈為什麼不能喜歡人?只不過是眼神不好,喜歡錯了而已。”東方不敗對於整個神教都捧在手心裡的任盈盈居然會喜歡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