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導他會猶豫,他不是很重視我嗎?為什麼不肯定的答應我?
心中一急,我不自覺地對他用上了命令的口氣,可是一說完,我就後悔了!不勢早知道的嗎,這人如果把一個人當朋友的話,要求的就是絕對的平等,他一定會生氣的!
果然,他冷冷的拋下一句徹底將我和他劃分到不同的兩邊的話後,憤然甩袖離去。
他真的生氣了!這些天,我不停地放下身架派人去叫他,可是他卻以各種理由回絕了我,連我每日要喝的藥都是他煎好後派人送給我的,始終不願意見我一面。
喝下與平時完全一樣的藥,卻沒有人及時的給我嘴邊遞上一顆蜜餞,藥好苦!彷彿一下子苦到了我的心裡。
一天,兩天,三四天,他還是沒有原諒我,而我的耐心也越來越差,終於,那一天的清晨,我忍不住去找他。
進入他房間的時候,他還沒有醒來,看著他靜靜地躺在床上,這些天淤積在心裡的煩躁奇蹟般的消失了,貪婪的打量著他那我好幾日沒有見到的面龐,這人,連睡著的時候都是一臉微笑。
也許是我的掩光太過熾熱,單無痕很快就醒了過來,看見我明顯很驚愕,好像還有些驚喜。
我也有幾分開心,看來他還是很在意我的。
生平第一次,我對別人說了“對不起”三個字,看著那軟化的表情,心裡的最後一絲彆扭也消失了,只要他能原諒我,說了便說了,沒什麼關係。
可是,為什麼他竟然會說出有關“侍寢女人”的話來!理智瞬間被怒火撲滅,我忘記了調查的資料裡這幾個月單無痕一直都是單身一人。我滿腦子都是對那個“侍寢女人”的殺氣。
是誰?是哪個賤女人不要臉的爬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