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自然心裡也很是不爽,語氣也有些重了。
“哦?還請薛二老爺明示,咱這生意做得明明白白,童叟無欺的,怎麼就不厚道了?”
薛貴冷笑道:“如今整個金陵的布行都翻天了,你們興隆布行將布價壓到五錢銀子一匹,這生意還怎麼做?你讓布商怎麼活?這是斷人財路!”
“哎喲,薛兄弟你這話說的。咱買賣厚道實在還不行嗎?”包成也坐下來,如今他好歹也是個東家了,這站著跟癟三似的,被倆貨吆五喝六的像什麼樣子。
“厚道?照你這價錢賣,全金陵沒有一家布商賺得了錢的!再被你這麼搞下去,遲早關門歇業。”
包成翹著二郎腿,說道:“那我可管不著。咱興隆布行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客人愛買不買,薛二老爺這樣子來責難,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大京朝那條規矩說過,這布不能賣五錢銀子一匹的?”
啪!
薛勁椅子把一拍,喝道:“就是不能賣!”
“呵!薛家二老爺好大的口氣啊!”林嵐從門外走進來,看著薛勁父子倆,“是不是薛家一聲吼,我這興隆布行都得掛上薛家的旗號才能開業啊?”
見到這個老對手,真是分外眼紅,薛貴起身,冷笑道:“開門做生意,總要留口飯給別人吃吧?”
“哦?那三年前擠走魯氏布莊的是誰?一年前用手段將蘭香布坊收並,搞得東家上吊自盡的又是誰?如今金陵九成的布業都被你們薛家霸佔了,你還敢來我這邊放肆,說三道四?”
被林嵐這麼一通數落,薛勁父子臉就扭曲了,說得啞口無言,林嵐說的都是實話,薛家在金陵產業稍有競爭的對手,自然要動用關係來剷除,這樣才能穩固自己的地位。手段當然也是層出不窮。
薛勁道:“既然林賢侄這麼清楚,那就該敢聰明人該乾的事。”
“那薛伯父認為,賢侄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