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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法過了今日,那還有個屁用。過了今天,鬼才會在意用什麼法子算出來的。關鍵是那二百五的分牌!
“林師弟,這個剛剛子安的表述呢,不是這個意思,是這樣的,我張蒼呢,乃是京城張謙張學士的長孫。你也知道,我手中的分牌差不多有七百多枚,就差這二百餘枚了。若是今日你能夠放棄這個懸賞令,並將答案告知於我。助我一臂之力,師兄他日定當重謝!”
王子安道:“是啊,林嵐你想想,反正你剛剛來書院,這分牌也不多,加上你這水準,也無需多久,便能從書院順利畢業。張兄明年就要春闈了,這能夠從書院畢業,鍍上一層金,再順理成章地登科及第,豈不是成人之美?”
一邊的龐宗耀扒飯的聲音更加大了,嘀嘀咕咕地自語道:“成人之美?要臉麼。拿別人的答案,還讓別人放棄懸賞令,這也太畜生了吧!”
林嵐呵呵一笑,道:“這樣做……不合適吧?”
張蒼臉色一沉,“聽聞令尊大人是揚州巡鹽御史,咳咳,這個職位……要是……”
話無須太明。在座的都是聰明瞭,自然明白張蒼的話暗含著一絲威脅。
林嵐緩緩放下酒杯,眯縫著眼,彷彿有些微醉,道:“張師兄這是在以家世威逼利誘?”
“林師弟,你懂,你是個聰明人。”
林嵐笑道:“那你試一試。張謙老學士若是真為這麼些小私怨替張兄出頭,估計自己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呵呵,別到時候互相傷害。”
“林嵐!我最後問一遍,給,還是不給?”張蒼醜惡的嘴臉露了出來。
林嵐醉眼微眯,道:“真是很抱歉。恐怕這個時候,十四他們早已經將懸賞令的分牌領回來了。宗耀,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先向幾位師兄告辭。”
“剛剛七分飽,挺好。”龐宗耀的七分飽,令背對他的王子安心驚肉跳。
“那幾位師兄慢用,小弟先走了。”
三人掃了眼桌上,哪還有什麼菜餚,早就被那鹹豬手一碟碟地端了個乾淨。
張蒼有些氣悶地拿過酒壺,瘋狂地朝嘴裡大灌,“這個不識抬舉的東西!”
白浩然一直未有言語,靜靜地喝著酒。
“早料到的,老三你有何必患得患失?”
王子安靜靜地說道:“三哥都搬出老學士了,那人還無動於衷,這才是最目中無人,讓人生厭的地方。”
白浩然望向窗外,笑道:“人生千百態,未老已深諳。寫得出這等詩句之人,豈是等閒?罷了,大不了明年春闈之後,再回來進修幾月。”
張蒼眼中劃過一絲不甘之色。
……
……
林嵐和龐宗耀摸著黑回了廂房。
“十九啊,我去撒泡尿,你自個兒進去,可別摔著了?”
林嵐白了眼龐宗耀,道:“你還真以為我喝醉了?穩著呢!”
林嵐的床鋪在最西邊,他模模糊糊地走過去,感覺走到頭了,便一下倒在床上,這種醉暈暈的感覺真的很美妙,感覺整個人都浮在棉花雲上。
“林嵐。”
“嗯?”
“起來!”
“你誰啊?”林嵐眯縫著眼。
聲音有些熟悉,林嵐卻記不起來是誰了。
他有些暈眩地在一個個模糊的人影中搜尋著聲音的來源,口中呢喃有詞道:“哪兒呢?”
“在你隔壁,我姓王!”
林嵐臉色古怪地頭一轉,“嗯?隔壁老王?”
侯浩淼連忙上前,將林嵐扶起來,道:“先生,你看十九他喝醉了,要不明日再問?”
“不行!”王川喝道。這今夜若是搞不明白這填數的事情,他估計一夜都睡不好覺,“林嵐,這九九宮格真是你做出來的?”
“小學就會的東西,拿出來……嗝,丟人現眼……”
一群圍觀的吃瓜群眾白眼直翻,這不是硬生生地打王川臉嘛。
果然,王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不過還是忍住了已經即將暴走的怒意,將一個木盒扔在床上,“林嵐獲得懸賞令。給予二百五十分牌。諸生當向他學習。告辭!”
“恭送夫子。”
一群人羨慕地盯著那小木匣。有些人來這裡都快一年了,都還沒攢夠一百個分牌,若想從文德書院順利畢業,都是遙遙無期。這帝師門生,哪有這麼好當?
林嵐還在痴痴囈語。
“老子高考考的可是江蘇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