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一百多顆人頭血淋淋地碼在箱子之中,看得讓人頭皮發麻。頭顱都已經被風乾了血,看起來土黃土黃的,慘象不忍直視。
邊爾德眼睛瞪得滾圓,看清楚了那個離他們最近的箱子裡,死不瞑目的,赫然是他的好侄子阿託,頓時氣得胸口起伏不定,顫抖著嘴唇怒道:“混賬!誰幹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洪文傑!洪文傑居然敢殺光我的人!來人!召集全族,給我攻打玉門關!”
古爾汗吩咐人將箱子蓋上,這樣的刺激一直襬在這裡,難免讓人心神不寧,做出衝動的舉措來。“二弟,稍安勿躁。”
“大哥,這……這能忍?咱們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
古爾汗道:“這洪文傑向來小心謹慎,這次居然敢做出如此出挑之事,一定有什麼原因,對了,隨行的禮……東西里,可有什麼書信?”
“書信倒是沒有,但是那使者說,有幾句話,是洪督軍要送給可汗您聽的。”
“帶上來!”
邊爾德坐在位子上,氣息急促地說道:“洪文傑,這回是要跟咱們撕破臉了嗎?他好大的膽子!”
古爾汗見到送禮的南人被帶了上來,便問道:“洪督軍可有什麼話要囑咐本汗?”
“督軍說,大京欽差查明,呼延公主遇刺,乃西三族之人所為,為了兩國和睦,暫時不能將公主交給可汗,等夏皇親臨,再作商議。”
“放屁!他這是汙衊!”邊爾德眼神冷肅地拍案而起。
古爾汗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問道:“公主呢?公主可醒過來了?”
“是的。”
邊爾德抽氣一邊的金刀,欲要朝那使者砍去,“狡猾的南人,我要殺了你!”
“二弟,冷靜!”
古爾汗拉住邊爾德的衣服,說道:“你先帶使者回去吧。告訴洪督軍,不要汙衊好人。至於呼延公主,也請帶句話,就說西三族赤膽忠心,始終是大夏的子民。並沒有任何不敬之心。”
使者看了眼古爾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