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踵而至。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花馬劉、張天祿這群鳥人,當漢奸賣身求榮倒真是不落人後!不過既然這幫鳥人敢來,不好好地去迎一迎他們那倒顯得我失禮了。”帥帳中,黃得功不屑地說道,手指也隨之在地圖上的某一區域重重地戳了戳:“早在幾日前我就已經在這兒,為花馬劉等鳥人備好了一桌酒宴,就等著他們來!”

站在黃得功身旁的贊畫呂道泰朝著黃得功所指的地方看去,只見那塊區域正是太平府一帶。呂道泰不禁問道:“大帥,順江而下的劉、張叛賊的兵力不下兩萬,其後更有建奴大軍跟進。而我軍在太平府一帶僅有總兵鄧林祖所部與參將龐嶽所部,這兵力是否太薄弱了一點?”

黃得功笑了:“卓遠多慮了,我如此部署,並非是要死守。此一戰,一來在於挫掉敵軍的銳氣。二來嘛…哼!我擺的酒宴可不止這一道,就在這蕪湖還有一道更大的,至於怎麼請花馬劉和他的主子來赴宴,就看鄧林祖的了。”

聽完黃得功的話,呂道泰似乎已經明白了,捻著鬍鬚微笑了起來。

*********

就在黃得功和呂道泰討論的時候,劉良佐和張天福所率的前鋒已經抵達了太平府以北三十里處。

“報——前方十里一切正常”

……

“報——前方二十里未見敵蹤,一切正常”

聽完一隊隊探馬的回報,騎在一匹雜色戰馬上的劉良佐眉頭向上揚了揚,又清了一下嗓子,朝著身邊大聲吩咐道:“命令大軍加速前進!今日日落前務必趕到蕪湖城!”

這段時間的劉良佐可謂意氣風發,賣身投靠之後靠著在揚州的出色表現,深得新主子的賞識(至少在他自己看來是這樣,要不然,這次主子怎麼會把如此光榮而艱鉅的任務交到自己手中?)。此次從南京出發,也頗為順利,一路上幾乎沒遇到過什麼像樣的抵抗,眼下太平府已經在望,要攻下來似乎也在彈指之間。

看來,自己的功勞薄上又要再添上濃重的一筆了!一想到這裡,劉良佐更是得意。可是,就在他勾勒著自己的美好前景的時候,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劉將軍,這太平府快到了,我們是不是再派幾股探馬前去細探一番,以防明軍伏兵?”

劉良佐抬眼看了看,原來是張天福,心頭頓時冒起一股無名之火。

雖然劉良佐這段時間過得不錯,但始終有兩件事讓他始終耿耿於懷。第一是原來所統率的六七萬大軍已經被新主子給拆的七零八落,自己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從前,此次從南京出來追擊時也只被允許帶這一萬出頭的兵馬;第二是原來的某些小角色也漸漸地有了趕超自己的趨勢。像眼前的這個張天福,他的哥哥張天祿不過是崇禎朝中期被收編的鄉兵頭目,就因為投靠新主子比自己早一點,實力非但沒有受到打壓反而得到了擴充。就連張天福這個不入流的角色,在一年前見了自己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劉帥”,投靠之後居然也躋身總兵之列獨領一軍,如今還敢用同僚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了。這**的算什麼事兒?…;

“張總兵,你記性不好嗎?就在剛才,探馬已經回報了,前方一切正常。”說完,劉良佐夾了夾馬腹,帶著一臉的厭惡遠離了張天福幾步。

“可是……”

“沒什麼可是,既然張總兵這麼害怕伏兵,就留在此處等候貝勒爺的大軍就是了。要我說啊,還是令兄是個爽快人,知道自己害怕就和貝勒爺呆在一塊兒,這多省事兒?”劉良佐的話有些陰陽怪氣。

張天福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但卻無可奈何。面對心黑又無恥的前四大總鎮總兵之一的花馬劉,張天福顯然有些底氣不足,雖然碰了一鼻子灰但也只能一言不發地回到了本部佇列當中。

看見張天福吃癟的樣子,劉良佐只覺得心中一陣舒暢。

又安然無恙地向前走了十幾裡之後,劉良佐更加覺得張天福剛才的提醒完全是句屁話,不過,即將進入太平府的喜悅使得他不屑於再和張天福計較。

“咻咻咻!——”就在這時,劉良佐忽然聽到後方毫無徵兆地想起了一片箭矢的破空聲,聲音已經密得讓人聽不清節奏,他心中暗叫不好。

只見晴朗的天空中突然冒出一大片黑壓壓的箭雨,嘯叫著直撲漢奸軍行軍佇列的中段而去,與之親密接觸之後又帶出了無數團血霧。無數人在那一瞬間中箭倒下,整個佇列都凹下去了一大塊。

“啊——”“啊——”“敵襲,敵襲!”“不要亂,盾牌手向前,列陣!”“不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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