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這是你吧。我本來沒把上次那些人的話放在心上,但有趣的是,樓青雲真的在找你。”
樓青雲最近在找一個二十初頭的年輕男子,在左胸腔有動過手術的痕跡,這張照片是樓青雲要找的人的父親,他一看到就幾乎確定是餘時中沒錯,那種相似度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餘時中面色一滯,表情逐漸空白。
“時中。”繼佑剛輕聲喚回他:“你可能忘記了,我本來也以為我聽錯了,但你甚至在昏迷的時候喊出舅舅的英文名字,這種巧合你要我怎麼視而不見。”
餘時中心跳幾乎跟著呼吸一起停滯,瑟縮的氣管好像不是連到肺腔,而是心臟:“你告訴他了?”
“你承認了?”繼佑剛居高臨下得吐出一口菸圈:“有人刻意抹去你的過去。關於你的資料,我動用了公安系統都查不到,空白就是空白。”
照理說以舅舅的手段,要找一個普通人易如反掌,但卻遲遲沒有收穫,那隻證明他要的人不是一般人。放眼北都,有能耐徹底把人保護到滴水不漏,左右不超過三個人。
而是哪一個人,不言而喻。
繼佑剛把視線放回餘時中赤裸的胸膛上,白皙緊緻的肌膚不泛暗沉的印子,在鎖骨,乳尖,和下腹,零散斑駁一片,不難聯想昨晚他跟杜孝之是如何激烈得交頸纏綿,他是怎麼用他溼潤的小嘴失控得在男人的身下放肆得叫床,用那張清純的臉蛋作出勾人犯罪的媚態,交出青春的肉體在被浪間輾轉承受男人的侵犯。
清瘦又不失曲線的肌理,軟得不堪盈握的腰肢,表面上看似溫順的標緻臉蛋,床下乖順,床上銀蕩,難怪杜七爺會為他金屋藏嬌。
當年杜孝之為了把丁香搞到手,明面暗地動用不知道多少手段,弄得全城皆知。繼佑剛不否認,當時的丁香的確風情萬種,冷淡又嫵媚,他何嘗不想一親芳澤,連一向對風月興趣缺缺的杜孝之都為他大費周章,千金為搏美人笑。
事到如今全都是笑話,對他們來說,一個玩物而已,長得像丁香那樣漂亮又如何,不過是一種餘興節目。外界可能以為丁香當初因病引退,但他知道當時丁香的處境連敝屣也不如,甚至不惜出賣自己回過頭來乞求他的庇護。
繼佑剛輕蔑得俯視餘時中,這張臉乍看之下跟丁香有幾分相似,聽說高秀明一直把他隱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