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成熟了,長大了,看著女兒不斷地進步,我很欣慰。老婆誇起女兒更是眉飛色舞,說女兒主動到美甲店打工,比端盤子划算得多,每個月的房租都是女兒打工掙出來的。我深情地說:“老婆,你辛苦了!”老婆脈脈含情地望著我甜美地笑了。然而就在我安排老婆孩子剛剛住下,我們一家三口正在商量晚上吃什麼之際,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是白麗莎打來的,我以為是她想過來看我老婆孩子,便熱情地說:“麗莎,剛接到,你上來吧。”
沒承想白麗莎火急火燎地說:“頭兒,楊厚德的老婆柳玉琴上去了,非要找你談談,我怎麼攔也沒攔住!”
我心裡頓時一緊,心想,來的可真是時候,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呀!還未等我向老婆解釋,就有人按門鈴,我只好定了定神,很從容地開開門。說實話,我見過柳玉琴很多次,給我的印象是不愛說話,比較內向,以前在東州市工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