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群,身後背著的那座古琴,看似也不像凡物,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呢?”
不過片刻他的心思又放到了別處:“這些山賊將我們打昏帶來這裡,不知道到底是要幹什麼,按說若是劫財,那些珠寶箱籠之物她們卻分毫未取,可是他們沒事把人也抓到這裡來幹什麼?”
想了片刻,想之不透。也就沒有多想。只覺心神不寧,忍不住又看了角落裡那獨自一人閉目打坐的黑氅少年一眼,心中忍不住道:“看他小小年紀,比我還差上三四歲,卻可以如此冷靜,張逍遙,你真是枉在華山十四年,鎮定功夫還不如一個少年。”
他閉上眼睛,強自打起坐來。雪水滴落地面的聲音清晰可聞。漸漸的,竟然真的進入到了入定的境地,與四周萬事都不聞不問,他妹妹張清兒見到哥哥難得的竟然在如此情況之下尚能入定。面上不由得露出一股笑容。
“哥哥地功夫,真地是越來越大了啊!”
想到這裡。她也不由得轉頭向牆角那一邊坐著的黑氅少年望去,從一開始在馬路上,她就注意到了這個少年的與眾不同,看了幾眼,只覺那個少年真是柔弱得有些蒼白,只是卻好像比所有人都更要篤定,想到這裡,不由記起蘇子在《留候論》之中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古之所謂豪傑之士,必有過人之節。人情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