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弗沙提婆瞠目結舌,半晌洩了氣,對羅什極不情願的道歉,“是我一時情急了,沒想那麼深。”
“對了,呂纂會怎樣?”羅什轉頭問我。
“他只是中了麻醉針。昏睡個一天一夜,時間到了自然就會醒,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他點點頭,沉思一會,用力握緊我的手:“日後不要再這般魯莽行事了。”
我點頭,想想也真的很險。如果不是弗沙提婆及時趕到,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呢。院外突然響起狗吠,腳步聲由遠及近,似乎是大隊人馬朝這裡走來。我們三人面面相覷,都站起身來。
院門開啟,急匆匆的腳步向廳堂而來,領頭被簇擁著的,是面色焦急的呂光,後面站著呂紹呂隆等子侄們,還有杜進和白震。不大的屋子裡突然一下子湧入這麼多人,白震在呂光一旁,拿眼色瞥弗沙提婆。
呂光不等我們行禮完畢,抱拳對著羅什作揖:“法師,犬子不經呂某允許,私自做下此等行徑,得罪佛陀,罪該萬死。”他臉上似有些不甘,卻還是忍著繼續說下去,“只盼法師慈悲,救犬子一命。他已昏迷兩個時辰,無論如何醫治,都無法醒來。這樣下去,性命堪憂啊。”
羅什一直看著呂光,面色無波。等他說完,對著呂光雙手合十:“小呂將軍並無……”
“呂將軍,這可是佛陀怪罪,怎可能想救便救得了呢?”弗沙提婆打斷羅什,冷冷地說。
呂光抬眼,握了握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