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思考,如何能給這篇文添一些深度,一些感想與見識。就算這只是一篇言情文,小春也希望它不是快餐文化下的跟風。
當然,這篇文的框架已定,不會更改。要添的是如何能更深入一些。所以,小春最近可能都要思考這個問題,為接下來的篇章打好基礎。還是一句,小春看重的是質量。如果寫得讓自己都不滿意,小春寧願不發上來。
第二部:當時,我們正年輕 弗沙提婆的憤怒
去,還是不去?我摘著葉子數。頂上剩一片葉子時,居然是不去。不算不算,再摘一枝,這次好了,是去。好吧,天意如此,那就去吧。
我就是這樣決定到底去不去雀離大寺畫圖的。到了寺裡,我一直拿眼光掃那個身影,掃到了,又臉上一熱,埋頭畫畫。纏著紗布的右手彎曲起來有點困難,我畫一會就得歇一會,這樣停停畫畫,直到一個年紀很輕的小沙彌捧著杯水出現。小沙彌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是八個清秀的漢字:“手傷未愈,切莫再畫。”我拿著紙條,心裡異樣地暖。抬頭看,大殿上跟盤頭達多坐談的他,有意無意往我這裡瞥了一眼,看到我拿著紙條,又若無其事地轉回頭繼續談。
我索性不再畫,回憶著第一天羅什帶我來此參觀的路線,重新又慢慢走一遍。一邊走,一邊回想他當時的表情說過的話,時不時暗暗地笑。這樣的回憶,能讓我咀嚼一整天。
我一直到他做完晚課才回小院。他晚上肯定要來,我的手還需要繼續治療。我是不是得想個辦法讓手痊癒得慢一點?這樣我就可以不用為即將到來的離別犯愁。唉,雖然還是得走,可是,能拖一天是一天吧。老闆,別罵我,女人一旦動了感情,就沒理智可言了。
走進院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