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忍心再見她摧毀那張原本就不怎麼樣的臉呢?
人說——女為悅己者容嘛!
「為什麼不能用?」她傷心欲絕,「阿明……你是不是很討厭阿嬤?!甚至忘了阿嬤的長相了,不然怎麼會連阿嬤送我的海底泥都說不能用?!」
其實,這不是從水溝裡挖出來的泥巴,而是她用來讓面板看起來臘黃又幹燥的秘寶。
這瓶小小的東西真的很神奇,它只是讓臉看起來臘黃又幹燥而已,實際上還是很滑嫩,就像嬰兒的肌膚一般。
「不是……不是這樣的……」張禁急了,「這不是海底泥礙…」
「我知道啦!這是從水溝裡挖出來的,不都是泥巴嗎?!有什麼差別啊?」
「這……這……」
「怎麼了?」她呆呆的看著他。
張禁覺得自己快要被她弄瘋了,於是不再理會她。「沒事、沒事。」
「沒事就好嚕……」
「對了……」張禁遲疑許久才開口。
「啥米?」她睜大了眼,「不是沒素了嗎?怎麼還有素?難不成……難不成……阿明你素要來與我洞房,素不素啊?」她一臉嬌羞樣。
張禁突然覺得自己的血壓開始升高。
()
簡直像個花痴一樣!
「沒……」
「哎喲……你不要不好意思了啦!我們可是十幾年沒有做過了,人家說一回生、二回熟,要是久了不用可是會生疏的。」
「你、你——」
「偶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你也不用不好意素了,快進來吧!」說完,沈容就將張禁拉入房間裡。
這個刺激何其大啊!張禁幾乎要跳樓自殺了。
「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好不好?」
「我哪有?!」被張禁這麼一說,她眼中又有了淚意。
「好、好,是我說錯話,你別哭了。」張禁看了一下表,「你快準備準備,二老闆要找你。」
「找我?」她裝笨,「二老闆找我做什麼?他把偶的照片洗好了嗎?要是洗好了,偶就可以將照片寄給阿嬤了。」她高興得手舞足蹈。
「當然不是了。」
「不是照片洗好了嗎?」
「不是。」
「那二老闆找我做什麼?」
「這……暖床。」張禁艱澀的從口中吐出這兩個字。
一想到又土又蠢的春嬌竟然連二老闆的意圖都不知道,他不禁為了她那愚蠢的腦袋而哭泣。
「暖床?」果然!她就知道,那個色狼絕對不是純粹找她去喝茶聊天的,而她……呵呵!可不會白白的讓人給睡去。
「是礙…」張禁看了「春嬌」那土土的樣子,「不然你還是走吧!我想辦法送走你。」也許他可以幫她一點小忙。
他真的不忍心看到一個又笨又蠢的女人落入二老闆的魔掌。
他們二老闆平時就有許多變態的癖好,他特別偏愛長相清純的舞小姐。
每次只要有那種年輕的舞小姐去二老闆的房間,隔天一定是傷痕累累,不是渾身佈滿鞭痕,就是蠟油的痕跡,令人怵目驚心。
知道他們二老闆的癖好的人,根本不敢再踏入青海幫一步。
張禁真是個好人,沈容暗忖。
她真搞不懂像他這麼心軟的人,為什麼會在幫派裡打滾?!這種大染缸根本就不適合他。
他應該去擺個小攤子什麼的,這種工作十分單純,不必鎮日擔心害怕的。
「為什麼要送偶走?難道素你不要偶再待在這裡了?」她一瞼泫然欲泣。
「當然不是了!」張禁急了,「我是為你好才要想辦法把你送走啊!春嬌,你到底懂不懂?!」真是個笨女人。
「可是,為偶好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