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生氣。”
我撇開臉:“既然如此你還搶我南岸和朝曦夜雨?你這是趁火打劫!”
“我怎能算是趁火打劫?”他握住了我的手,“這些東西依然是由你去打理,所以還是你的。”
是啊,只是變更了所有人,哼。將合約扔到他手中:“快拿走,我看著就心痛。”
“呵呵……”清爽的河風中是他略帶寵溺的笑聲,“好啦,別生氣了,以前你當我是小孩子,現在你讓殤塵看看,我們誰更像小孩子?”
我不理他,挽住殤塵的胳膊:“我們走。”
“殤塵。”他叫住了殤塵,深深地注視他,“秋苒就交給你了,她的那些夫郎我一個都信不過。”
殤塵垂眸輕笑點頭,回頭扶我時輕問:“你真簽了那賣身契?”
“才怪,我給了他一個腳泥。”我邊走邊說。
“哦?哈哈哈。”他壓低嗓子偷笑,“瞧把你逼的,腳都用上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這裡又沒有偽造簽名的工具。不說了,氣死我了。”真是有氣,劉曦是如此親兄弟明算賬。
殤塵輕撫我的後背:“彆氣了,對孩子不好。”
我順了順氣,抬眸正好看到鳩摩羅騎著夜剎而來。到我面前時,他下了馬,關心地問了一句:“沒事吧。”
“恩,沒事。”
他點點頭,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將手放上了我肩膀:“六月一號見。”
“恩,六月一號見。”還是鳩摩羅夠仗義,不過……我的九千兩黃金吶,心又痛了。他不再說話,再次上馬目送我離去。
岸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