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接受……到時氣得吐血……太子年幼……這天朝的江山……就要落在臣弟的身上!”劉瀾風說得正氣凜然,似是一切都是為了劉曦考慮。劉曦皺起了眉,我竟是看到同鳩摩羅被文修嘮叨時的相同表情。
劉瀾風臉上的正氣慢慢消失,轉為陰險:“雖然……臣弟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hiahiahiahia……”
劉曦轉回臉,不再理睬劉瀾風,劉瀾風還在那裡自言自語:“只要你一死,大皇兄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三皇兄又常年遠遊,這天下,捨我其誰?”
“他……什麼毛病?”鳩摩羅抽著嘴角問。劉曦沉眉:“讓鳩摩羅王見笑了,不用理他,稍後他自會好轉。。如此說來,鳩摩羅王前來天朝是因那雪銘的書信?”
“正是。”鳩摩羅點點頭,“這次被困住的不僅僅是雪銘,還有秋苒的側夫。只怪秋苒這兩位夫君太過俊美,才會遭此橫禍……”
我怔住了,怎麼感覺現在沒我的事了?看劉瀾風,他還在那裡做謀朝篡位的春秋大夢。但我更懷疑他是藉此躲避劉曦的追問,責怪他對他有所隱瞞。而我身邊二位明顯是把我當空氣了。
“哼。其實我真的想不通,那雪銘也就罷了,一個啞巴有什麼好搶的。”鳩摩羅嗤笑搖頭。
“啞巴?”劉曦微露深沉之色,“原來那傳聞中的天脈宮宮主竟是一個啞巴。那麼,那冉羽熙沒有被搶走莫非是因為他是個瞎子?”調笑的語氣引來鳩摩羅的大笑:“哈哈哈哈,我看就是這個原因。’”
怒了。一拍桌子,“啪!”鳩摩羅止住大笑,劉曦擺正了神色,劉瀾風不再自言自語,他們齊齊朝我看來,我怒道:“取笑我的丈夫讓你們這麼開心嗎!”
“咳,咳。”他們紛紛咳嗽。終於發現我還坐在他們之間,聽他們取笑我的丈夫們。是,這次雪銘他們被伏,正好被這兩個一個自大,一個自傲的傢伙抓住小辮子,他們本就小瞧雪銘他們,現在更給了他們小瞧的理由。
虧他們還都是國主,居然會這麼小雞肚腸,他們取笑雪銘他們其實就是嫉妒他們,嫉妒他們能跟我在一起,他們不能。
咳嗽了許久,劉曦從大大的袖子裡拿出一樣被藍色綢布包裹的東西:“這個是你當年來不及拿走的。”
我疑惑地接過,看形狀,似是一本書,開啟綢布的那一刻,萬千回憶湧上心痛,化作了五味交雜的複雜情緒,雙手竟是也有些微微顫抖。
是兄弟冊。
綢布包裹的是當年我們小太監分別時,寫的兄弟冊。輕輕地,翻開,第一頁,就是殤塵給我寫的留言,當時他最後一句我沒有看懂,現在有了記憶認了出來,那似乎是某個國家的文字,但不是英文,所以,依舊看不懂。
然後,是小伍,小六,小林子,小高子,等等等等……
拿起兄弟冊,下面是我當年留下的劉曦給我的珠串,第一次送我的玉珠串,和第二次送我的瑪瑙珠串,都在。
一個盒子慢慢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算是你的孃家,當初你嫁人,我也沒給你準備嫁妝,現在補上。”
“皇上……”我百感交集地看著他,後悔這些年自作聰明地將對寒珏的方法來對他,自以為不再聯絡就是讓他忘記我的最好方法。可是,我錯了,他和殤塵一樣,只有在知道我的生活狀況時,才會安心,才會寬心。我們就像父親與離家出走多年的女兒相見,父親常年的擔憂化作怒火,然後,轉為高興和安慰。
他沉下了臉:“不準不收,這是聖旨。”
此時此刻,我覺得對劉曦說謝謝是玷汙了他對我的真情。我立刻拿過盒子,笑著點頭:“恩。”
“如此說來,我也應該送秋苒一些禮物。”身邊再次傳來鳩摩羅的聲音,我們看向他,他摸著下巴,“當年秋苒娶夫我也沒有準備禮物,這樣吧,我把文修送你,替我……照顧你!”
汗水,從額頭滑落,怎麼劉曦送我個人,他也要送我個人?估計他想和劉曦說得一樣,讓文修保護我之類的,後來想到文修不會武功,只能說照顧我。
他見我有些僵硬,似是怕我拒絕,立刻補充:“不許不收,不然我不出兵。”
啊?其實我沒打算拒絕,相反,我還想說:你不要後悔。
似是因為劉曦不但送了人,還送了禮,讓鳩摩羅感覺只送一個文修有點丟他的面子,他也開始在懷裡掏,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由寶石鑲嵌的只有一方私章般大小的小金盒,然後看著別處推到我面前:“拿去玩。”
盒子比劉曦的小了多很多,劉曦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