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該怎麼做。而老媽子已經經驗豐富地給我解開衣衫:“夫人,老婆子我冒犯了。”說完,她粗糙的手就開始在我ru房上擠。幸好雲清在我七個月的時候,就通知我沒事按摩按摩ru房,以免受開乳之痛,所以在我八個月的時候,就已經有乳汁可以在按摩後擠出。
老媽子沒擠兩下,乳黃色的初乳流了出來,她立刻將孩子放在**邊,孩子本能地湊上小嘴,一口含住,吮吸起來。
“吃了吃了”雪銘新奇而激動地說。
老媽子笑了:“大官人,夫人就要拜託你照顧了。孩子一個時辰吃一次,換一次尿布。現在夫人就是進入月子了,不能受風,不能使力,所以夫人躺著喂孩子對她好。孩子骨頭也軟,躺著吃對她也好……”
雪銘不停地點頭,認真而緊張地聽著,似是生怕漏聽一點。老媽子還在那裡囑咐著,我幸福地看閉眸吮吸**的寶貝,長長的睫毛如同一排細細的小草,她怎會這麼可愛?一種特殊的,從未有過的感覺滿溢胸口,化作了淚水,從眼角而落?難道這才是真正的,幸福的眼淚?
這個新生命的到來,讓整個菊府都沉浸在喜悅和幸福之中。也讓許多人被她純真的笑臉和清澈的眼睛所感動,因此而改變。
雪銘拋下了所有事情,一心只抱孩子,公務交給清清楚楚,家事交給寒煙。當然,給寶貝取名著實讓他失眠了好幾夜,他也正好晚上提醒我給孩子餵奶。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