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而雪銘也不是她的弟弟或哥哥。但到底是何身份,女皇卻是故弄玄虛,有意迴避。女皇不說,我自然也不再追問。
我還好奇地問女皇,女兒國的兵為何都是女人?就像西鳳主那次和鳩摩羅打仗時,我看到的全是女兵。
女皇淡笑著說:女兒國男兵女兵皆有。只是西鳳主和鳩摩羅的戰爭實際上是他們個人能力的比拼,並非國家戰事。西鳳主有意帶全部都是女兵,便是故意去羞辱鳩摩羅王。卻沒想到那次敗了。我便竊笑不已,因為那次若是無我。或許西鳳主那晚便已經抱得美男歸了。
一路順風順水,天空晴朗,舟行千里,女皇說我是幸運星。我自嘲,我是太監命,怎是幸運星?然後不由得想起行走大師的話,這次,是真的沾上龍氣了,所以到女兒國不用在做太監了嗎?
每一晚,都會喝下一碗暈船藥,那暈船藥喝下後,人便暈暈乎乎,很快入睡,所以我便先女皇入睡,而醒來時,女皇已經起身。每天都會夢到雪銘,他總是將我擁入懷中,讓我深陷夢境不想醒來。
站在船頭,遙望廣闊的烏蘭江,聽說今日,便已經到了女兒國的國境,心中卻是和此刻的江面一樣平靜,有種歸家的感覺。
女皇緩緩走到我的身邊,和我一起遙望遠方:“這幾日看你有心事,是不是暈船過於厲害,要不要上岸走走?”
我搖了搖頭:“剛剛上船時,有些暈吐。我以為……”
“以為什麼?”女皇輕輕柔柔地問。
“以為……以為……有了雪銘的孩子。”我臉微微一紅,與女皇雖已無話不談,但說起懷孕,還是會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不是,所以有些失落。”
“你想為雪銘生子?!”女皇的語氣中竟是帶出了驚喜。我略帶不解地看向她:“怎麼?這……很奇怪嗎?”
女皇垂首而笑,似是開心了許久,才再次揚起了那張絕美的臉龐:“在女兒國,以女為尊,你願與雪銘生子,便是對他的恩賜,他聽到,定會歡喜不已。”
“恩賜?”這兩個字讓我實在有些不適應。至少在我的思維裡,既然要跟雪銘成親了,那生兒育女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而且,我好像也想要個孩子了,這樣,才有種家的感覺。
女皇依然笑著,似是在替雪銘高興:“女兒國女人可以三夫四侍,所以夫郎能得到一兒半女便成了一種奢侈的願望。不是每一位夫郎。都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真可憐……”就像天朝的妾氏,不過,也很無奈。女兒國多夫制,若是那女人娶上十七八個,每個都要生,身體哪裡吃得消。
這天晚上,我又夢到了雪銘,他似乎特別地開心,抱著我不停地親吻我,然後扯開了我的衣衫,撫摸我的身體。他的熱情反而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意識裡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若是與雪銘嘿嘿了,豈不是做*夢。
然而,即使是夢境也是自己無法控制的,雪銘今晚似乎勢在必得,之前從未與他在夢裡親熱過,而今天,便完完全全被雪銘掌控了。
“雪銘,你怎麼了?”我在夢中問他。
他直接分開我的腿,進入我的身體,不給我拒絕的機會,然後,才伏下身體,貼在我的臉邊說:“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回想著從夢見的他的每一個晚上,他都不曾碰過我,可這是夢啊。到底是他忍不住,還是其實是我……
一夜漏*點,醒來時我呆坐在床上許久。我……居然真的有歡愛過後的感覺!
從醒來後,臉就一直髮燒。做*夢不要緊,我還不會害羞。做*夢有感覺也正常,就像男人做*夢會遺精。可是,我怎麼會做了*夢,有了感覺之後,還竟是有種歡愛後的舒暢感。
一隻清涼的手撫上我的臉龐,我驚了驚,是女皇。她擔憂地看著我,撫上我的額頭:“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這麼燙?”
“我……”這種事怎麼啟齒?如果只是*夢,我想我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
“到底怎麼了?”女皇變得更加擔心,握住了我的手,“哪裡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體力確實不行,就算是夢裡,現在的我竟然也會腰痠!
“啊?”女皇撫上我的身體,“哪裡?”突如其來的觸控立刻喚醒了身體的記憶,宛如昨晚雪銘的撫摸,我慌慌握住了女皇的手:“我,我沒事。”
“秋苒。我們已經無話不談,你不說我無法放心。”
我囧地想現在就挖個洞鑽下去,女皇怎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