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可惜的是,他們不黑喲黑喲。如果他們邀請你和他們同睡,就說明心裡已經正式接納你為他們當中的一員,從此只有信任,不會再有猜疑。
起先知道的時候,我還興奮了好久,因為這個國情很接近古希臘。在古希臘更早期的時候,有一段時期,男人更崇尚男人之間的愛,而女人,只是用來生產的工具。
將床鋪整理乾淨後,我就提出去給他們取熱水,卻沒想到鳩摩羅將我攔住,說我細胳膊細腿怎麼拿得動熱水,他就讓文修去,然後坐在床上用他那兩隻分外銳利的眼睛盯視我。
“你今天去哪兒了?”他冷冷問。我站在一邊,低著頭不說話,他這是要分開審問吶?
他收回那如X光的目光,不再看我:“你知不知道打發女人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你今天一天沒來,那群女人就都圍到了我的寢宮前,很煩!”
啊?我只是一天不上工,後宮女人就造反了?嘿,有意思,誰讓你娶那麼多呢?心裡竊笑,但不敢笑出來。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沒想到卻被他看穿了。我只有笑了出來:“王,王妃們也是因為崇拜你。”
“哼,今年送走幾個。”他說這句話時,文修便拿著熱水進了屋。在傲鷹國裡,男人是三妻四妾的,除了正妻,男人們的姬妾是可以互贈的。這也是表達兄弟之間感情深厚的一種方法。
鳩摩羅經常會將自己的妃送給有功勳的將士們,奇怪的是,這些女人非但不會哭鬧,反而會很開心,而且還會自豪。即使是鳩摩羅最喜愛的妃子,只要某個有戰功的大將開口,他都不會吝嗇。
反正我看不懂這裡的女人,如果是我。一定會覺得分外恥辱。這跟傲鷹國女人們從小受到的教育有很大的關係。她們崇拜英雄,喜愛將軍。而且,只要鳩摩羅王妃中某個不怎麼受寵的提出自己喜歡哪一個將軍,鳩摩羅同意後,就會成其美事。
反過來想,這些女人難道不聰明嗎?久居王宮,不知多久才能輪到跟鳩摩羅一夜,她們還不如選擇外面的森林。鳩摩羅在她們心裡,估計偶像的成分更多一些。
文修拿來一塊布巾給鳩摩羅,鳩摩羅就站起來自己洗臉。他在洗臉的時候,我就從文修的櫃子裡拿出一條被子。沒想到文修拿出了另一條,這樣加上床上的就有三條。
我奇怪地看著他,因為在這裡,一起蓋大被,才兄弟情深。我可以說自己從天朝來,有些不習慣,怎麼文修也讓鳩摩羅自己蓋一條被子呢?
開啟被子,我就問文修:“你們這裡不是應該蓋一條被子嗎?”
文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輕輕說:“我睡相不好,嘿嘿。”
睡相不好?看似如此文文弱弱的文修,也會睡相不好?
“洗腳!”鳩摩羅沉沉一聲,就坐到了床邊,他已經在文修大大的腳桶裡放好了熱水。這裡什麼東西都往大了走,腳盆都可以當一個小孩的澡盆了。
文修和我就依次坐在床邊,說心裡話,我是不願跟他們一同洗腳的,但是,入鄉隨俗,這時候越是扭捏,越會被鳩摩羅懷疑,就當他們都是大腳女人吧。
三個人把腳往熱水裡一放,都不說話,這氣氛別提有多奇怪了。房間裡,三個人就像殭屍一樣排排坐,不出聲,連洗腳的水聲都沒有。
鳩摩羅雙手環胸,雙眉始終沒有舒展。文修的視線定定地落在前方,而我就看著腳盆,從鳩摩羅開始,到文修,到我,依次漸白,依次變小。
我受不了這種氣氛,第一個把腳收了,拿起布巾擦腳。文修定定的視線轉向我:“你這麼快就洗好了啊。”
“恩,我困了。”
“哦。”然後他又轉回頭,定定地繼續看著前方。
我迅速地往被子裡一鑽。就滾到最裡面,四個人睡的大床,想想怎麼也不會捱到我。房間依然靜得讓人窒息,然後,就傳來鳩摩羅冷冷一聲:“睡了。”
“好。”
燈火吹滅,我沒有轉身,一直背對外面,等他們躺下後,房內也沒半點聲響。氣氛從鳩摩羅出現,就一直沒有舒坦過。
“文修。”鳩摩羅說話了。
“呼……呼……”得到的回應是文修輕微的鼾聲。文修很聰明啊,用裝睡來防止鳩摩羅套話。
根據兩人聲音遠近的判斷,純然小修睡中間。
“小東西。”鳩摩羅改作叫我。
“呼……呼……”我學文修,嘿嘿。
鳩摩羅不再出聲,可是文修的鼾聲卻是越來越想。我鬱悶了。原來他是真的倒頭就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