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透徹,守要銅牆鐵壁,滴水不漏,你只需悟透招式中的精髓,一舉一動皆可成招。”
劉璟默默點頭,“多謝關將軍指點。”
關羽又拍拍他肩膀笑道:“黃守應該是接到了劉州牧的信,不要特殊待你,所以只視你為低階軍官。”
劉璟驚歎於關羽的心細如,他竟看出了黃祖對自己的冷遇,恰到時候來安撫自己,當然,劉璟也知道關羽還有另一層深意,劉備和黃祖的親密關係明顯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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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軍隊駐紮在武昌城西,士兵們休整兩日,輪流休假去城內喝酒取樂,劉璟也偷得半日浮閒,進城遊逛。
他來荊州已經一個月了,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苦練武功,少出門,今天與趙雲及關羽的一席話,讓他明白了練武不可能一時而就,需要漫長日月的積累。
既然是這樣,他也該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練武時全心投入,休息時放鬆自己,只有勞逸結合才能長久。
武昌城是荊州以西的第一大城,城牆周長十餘里,人口眾多,商業繁華,各種店鋪林立,大街上人流如織,吆喝聲、叫賣聲此起彼伏。
自從上次比劍他贏了六十兩黃金後,囊中頗豐,而且這一帶是江漢魚米之鄉,物豐富,價格低廉,一條兩尺的大青魚,枚五銖錢便可以買到。
在漢朝,金也是貨幣,可以直接用金購買物,金又分為黃金、白金和赤金種,白金是指白銀,赤金則是指黃銅。
當然,金也可以去邸店兌成錢,按照官方價格,一斤黃金可兌一萬錢,白金和赤金略低一點。
不過這裡的一斤是指小斤,一斤只有二四十克左右,相當於後世的半斤。
漢末大亂,錢制混亂,私錢、劣錢充斥於市,且攜帶不便,金價由此大漲,一斤黃金在北方地區已經可以兌換到兩萬錢,而赤金和白金也同樣水漲船高,
但在荊州、巴蜀及江東地區,戰事不烈,即使打仗也不會像北方軍隊一樣禍及平民,社會比較穩定,經濟也沒有受到破壞,官府對私錢控制嚴格,因此黃金黑市價格也就一萬二千錢,幾乎和官價持平。
有些商人就是現了南北金價差異,開始在南北兩方倒賣金,牟取暴利,不過風險也大,稍有疏忽便人死財亡。
劉璟在一家家店鋪裡信步遊逛,雖然他所缺頗多,但即將去陽新縣參戰,買了東西也不便攜帶,所以他一遊逛,手中卻沒有買一樣東西。
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漕河邊,漕河對岸似乎更為熱鬧,劉璟找到一座拱橋,名叫行春橋,離橋還有數十步,便遠遠聽見橋頭傳來一片喧譁聲,似乎有女人苦苦哀求,還有幾名大漢的惡聲惡語。
“黃公,我欠的錢一定會還,求你再寬限幾日。”
這是一個在橋頭賣魚的年輕女人,長得頗有姿色,一大群惡奴圍住了她,中間一名頭戴金冠,身著錦袍的年輕公嬉皮笑臉地向女人臉上摸去。
“蘆娘,這又是何必呢?你跟了我,有山珍海味,有丫鬟伺候,你生得這般美貌,還用在這裡賣魚嗎?跟我回去,只要伺候本公一個月,我保證丁家欠的錢一筆勾銷。”
年輕女人雙臂被惡奴抓住,她拼命躲閃,一邊苦苦哀求,“黃公,我是有丈夫的人,求你放過我吧!”
“丈夫?你丈夫不就是我嗎?呵呵!蘆娘,我已經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就回去圓房。”
年輕公一聲喝令,“帶她上馬車!”
十幾名惡奴架著年輕女人的胳膊,向橋的另一頭拖去,那邊停著一輛馬車,女人拼命掙扎,頭也披散開了,向四周大聲哭喊:“救命!救救我。”
橋上行人頗為懼怕這些惡奴,沒有敢惹,紛紛跑下橋去,就當沒有看見此事。
絕望中,年輕女人忽然扭頭看見了身著軍服的劉璟,大哭著向他求救,“將軍,救救我!”
前前後後的經過,劉璟都看見了,他心中大怒,飛身撲上,疾快,眨眼便衝到惡奴身後,抓住兩人的頭猛地一撞,兩人軟軟倒下。
在兔起鶻落之間,劉璟已衝到年輕公身後,伸臂勒住他脖,迅將他向橋上拖去。
今生劉璟和野獸搏鬥的經驗十分豐富,對人也一樣,對方有十六名惡奴,人人帶刀,步履矯健,估計都有武功在身,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擒賊擒王,拿住主人,事情就好辦了。
否則這些人分兵兩,一部分人留下對付他,另一部分人把女人帶走,人救不回來,還要自取其辱。
果然,這個意外情況令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