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是有一件要緊之事,想請你幫幫忙。”
“公請說,但能幫上手,絕不推辭!”
“是這樣,陶家有一批貨船在漢江被劫,下落不明,這件事你聽說了嗎?”
李俊點了點頭,“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好像是在宜城縣以南,不在我們管轄範圍內,所以也沒有多問。”
停一下,李俊又問:“這件事和公有關嗎?”
劉璟沉吟一下道:“和我的一個朋友有關,他託我,所以我來問問你,到底是誰幹的?”
李俊望著屋頂沉思良久,緩緩道:“或許我有辦法打聽到真相,請公給我兩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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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李俊出現在襄陽城內,他又來到那座小宅前,有節奏地敲了敲門,門開了一條縫,他一閃身便進去了。
房間裡,賈洪正在整理從荊州各地傳來的情報,有人在門口稟報:“先生,李俊來了。”
賈洪一怔,他來做什麼,不過一轉念,也好,自己也正要找他。
“讓他進來!”
李俊快步走進房間,躬身行一禮,“先生!”
“你來得正好,有件事我要給你說一下。”
賈洪微微一笑,“先坐下再說吧!”
李俊坐下,賈洪從桌上取過一封密令,“今天剛從許都收到一封密令,命我們要密切關注劉璟的情況,聽說丞相對他很感興趣,還特地向于禁詳細問了他的情況。”
他又把密令放回桌上,這不是李俊的級別能看的東西,賈洪又道:“所以我考慮了一下,還是由你最為合適,我會想辦法把你調入劉璟的軍隊,你自己也給劉璟表表忠心,以免他覺得奇怪。”
李俊是軍人,只知道絕對服從命令,既然上司有令,他只能服從,不過從他內心深處,他也是希望自己跟著劉璟,至少要比現在幹得舒心。
賈洪見他沒有意見,便又笑道:“你說吧!有什麼事?”
“回稟先生,我也是為劉璟之事而來,他剛才來找卑職。”
李俊便將劉璟託他調查陶家船隻之事說了一遍,最後道:“卑職不知能不能幫他,所以也沒有答應,特地來請示先生。”
賈洪雙眉微蹙,劉璟怎麼會關心這件事?他和陶家又有什麼關係?
賈洪又問道:“那麼這件事,你知道多少底細?”
“卑職知道一點點,卑職一名手下曾查到一點端倪,這件事可能和張允有關。”
‘張允?’
賈洪眼睛亮了起來,他知道劉璟和張允有仇,如果這件事能挑起劉璟甚至蒯越和張允的暗鬥,這不正好可以向許都交差嗎?
賈洪今天接到的密令中還有一條,讓他想法設法挑起荊州內鬥,他正愁無從下手,這件事來得正好。
蔡瑁和張允結盟,劉璟又和蒯家關係密切,真是天賜良機,想到這,賈洪連忙問道:“你答應什麼時候告訴劉璟結果?”
“卑職告訴他,兩天以後。”
兩天時間確實有點緊,賈洪點點頭,他必須動員一切力量,以最快的查清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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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蔡瑁的書房裡,蔡瑁正和蔡中、張允商議一件大事,這件事的起因還是在劉表身上。
個月前,因為遊繳所被燒一案,劉表用張允開刀,剝奪了他的曲部,把張允的千私軍全部打散分配到荊州各軍。
但劉表最終礙不過親情,又答應張允可以重建曲部,此時從前私軍已全部被打散編入正式軍中,不可能再召集回來,所以張允只得重頭開始招募。
建一支數千人的私軍曲部需要耗費大量錢糧,張允手上沒有多少錢,他只好來找蔡瑁幫忙。
出於盟友的關係,蔡瑁答應支援他一部分糧食,其餘錢糧還是要靠張允自己解決,蔡瑁又給他指了一條明,可以打陶家的主意。
自古以來,商人就是權貴者的提款機,荊州鉅富者,莫過於陶家,但陶家也不是一般商人,不可能派幾個士兵上門就可以讓陶家把錢吐出來,還是得使用計謀。
“軍師,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你看什麼時候動手比較適合?”張允低聲向蔡瑁請教。
經過遊繳所的教訓,張允也變得聰明瞭,不再自己**承擔責任,這條計策是蔡瑁所出,張允自然要把自己綁在蔡瑁身上,如果出什麼事,蔡瑁也得替自己兜著。
蔡瑁當然也心知肚明,不過他為了拉攏張允,這點風險他還是願意承擔,只是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