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法打擊他,替為父爭取時間。”
“父親放心,孩兒心裡明白。”
黃祖又向青衫年輕人抱拳施禮,“衛公,一切就拜託了。”
“盡力而為!”
眾人上了船,船帆拉起,楊帆,黃祖站在碼頭望著兒的座船遠去,自言自語道:“劉表,你為何要失信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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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北城外的官道上,劉璟騎馬跟著一輛馬車緩緩而行,陶湛坐在馬車裡,隔著車幔和車外騎馬的劉璟輕輕軟軟地聊天。
“璟公,我有點不明白,你怎麼一定要去望江樓,依照我的性格,他們上次那般不給我面,我就再也不會踏入那家酒館一步。”
“我和你相反,望江樓越不給我面,我就偏去,不給我賠禮道歉,他們以後就休想進樊城一步。”
“我有點懂了,公是在假公濟私麼?”
劉璟爽朗地笑了起來,“應該叫公報私仇!”
車幔是由兩層輕紗做成,半透明,車廂裡稍暗,這樣,陶湛可以看見劉璟的一舉一動,但劉璟卻看不見陶湛的神情,這使她頗為得意,覺得自己有一種心理上的優勢。
她託著香腮,眼波流動,笑盈盈地注視著車外的劉璟,這傢伙長得蠻英俊的,雖然雅之氣略缺一點,但英姿雄武,比起那劉琮不知好上多少倍。
她就不明白,為什麼蔡小姐看不上劉璟,卻看上了那個身材瘦小,其貌不揚的劉二公。
這些世家之女也真是可憐?連自己的終身大事也要捲進荊州的權力爭鬥之中。
馬車緩緩抵達瞭望江樓酒館,昨天晚上劉璟特地派一名手下前來訂了位,他們剛到酒館門口,掌櫃和兩名酒保就從酒館裡衝了出來,身材胖胖的王掌櫃親自牽住劉璟戰馬韁繩,點頭哈腰,滿面陪笑道:“我們早就安排好了,就等公前來!”
望江酒館是襄陽城名氣最大的酒館,坐在窗前可以眺望漢江美景,因此來這裡就餐的權貴絡繹不絕,劉璟雖是州牧之侄,在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