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意,同時也倍感有面,他也笑道:“既然是敘親情,那我也就不見外了,璟弟一向可好?”
劉璟大笑,“這就對了,兄長請隨我進城細談。”
兩人上了馬車,馬車向江陵城內疾駛而去,這時,劉賢有些擔憂地問道:“長公真的病故了嗎?”
劉璟嘆息一聲,“他還在襄陽,給他喝酒還有點精神,若沒有酒,他天都撐不住,不過張仲景說他生機已絕,熬不過這個夏天了。”
劉賢默默點頭,他們都知道劉琦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劉備明顯是用酒色慢慢毀掉劉琦,劉備好獨佔荊南,在這一點上,族人對劉備都為不滿。
劉賢也嘆了口氣道:“所以大家聽說長公病故,都不奇怪,他能活到今天,也是他命大了。”
“不講這些,伯父身體可好?”
“他身體也不好了,不過不是長公那種虛弱,只要用心調養,可以安晚年。”
劉璟點點頭,笑道:“我聽說伯父已經在去年就把郡務全部交給兄長了,荊州事務繁多,我一個人窮於應付,兄長可一定要幫幫我。”
這就是劉璟的一個表態,他不會奪取族人的權力,這也是劉賢來江陵想和劉璟商談之事,沒想到劉璟在馬車上就主動表態了,這使劉賢長長鬆了口氣,也使他看到了劉璟的誠意。
劉賢沉默片刻道:“上次璉弟帶來了璟弟誠意,我們為此商議多次,最後一致認為,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很願意為荊州劉氏在漢室崛起而盡一份力。”
這句話正是劉璟想聽到的結果,他笑了笑,不露聲色道:“應該這樣,兄弟一心,其利斷金,我們家族不乏人才,象磐兄和賢兄都是州郡之才,甚至一些德高望重的長輩,他們完全可以去鄴都參與皇室宗族的活動,不能讓劉氏宗族忘記我們荊州一支。”
這就是劉璟的真正目的,將一些有威望的族人遷去鄴都,參與皇族的活動,漸漸為自己在皇室中佔據一席之地。
劉賢明白劉璟的意思,嘆息一聲道:“父親也是這樣說,我們荊州一族從先族長開始就低調,從不和京城皇族往來,漸漸地被京城遺忘了,據說琮弟帶去的族人在鄴都過得很不好,遭人歧視,連購買的房產都被人強佔,父親也希望能扭轉這種局面,關鍵是有荊州在後面支援。”
說到這,劉賢滿懷期待地向劉璟望去,這也是他父親劉的抱負,不再偏安於南方,他也願意走進鄴都,在都城皇族中奠定地位,成為皇族中舉足輕重的人物。
但這必須要得到劉璟的全力支援,只有強大的後臺支援,劉在京城才會遊刃有餘,否則只能像劉琮族人一樣地落魄了,說到底,劉想成為劉璟在鄴都的代表。
劉璟沉思片刻,既然雙方都有此意,那也未嘗不可,他便緩緩點頭道:“如果伯父肯去京城,我會全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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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駛到了城門口,放緩了速,這時守城軍官已在城門口等候,他快步走上前,“啟稟州牧!”
劉璟拉開車簾問道:“什麼事?”
“司馬軍師已經回來了,就在剛剛進了城,他說有急事要找州牧。”
“我知道了!”
劉璟回頭對劉賢笑道:“我可能要先處理一些軍務,兄長先休息片刻,我們下午再談。”
劉賢連忙拱手說:“我不急,賢弟儘管去忙!”
劉璟下了馬車,換乘戰馬向軍衙疾奔而去,劉賢的馬車不慌不忙掉頭向館驛而去。
片刻,劉璟便奔回了軍衙,他翻身下馬,快步跑上臺階,他現在為關心成都之事,畢竟巴蜀戰略才是他眼下的重中之重,司馬懿歸來,一定給他帶來了重要情報。
這時,司馬懿迎了出來,他剛剛返回江陵,也急於向劉璟彙報,“參見州牧!”
“軍師辛苦了!”
劉璟笑著安撫他,“巴蜀那邊應該有不少訊息吧!”
“確實有很多新情況,很多是我們之前沒有想到之事。”
劉璟點點頭,“到房間去說吧!”
兩人走進官房坐了下來,劉璟又命親衛上茶,這才問司馬懿,”我一早接到成都的鴿信,說益州軍有出兵漢中跡象了,可是軍師說服了劉璋?”
“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司馬懿嘆了口氣,便將成都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劉璟,劉璟頓時臉沉了下來,怒道:“竟然敢刺殺我的軍師,他們吃了狗膽了,一個道歉就可以完事了嗎?”
司馬懿又道:“臨走時,劉璋再承諾,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