餼拍鐧奈��⒌饋!�
旁邊連徐庶也忍不住擊掌叫好,“公這個理由不錯,州牧一向自詡孝道,他若堅持,就是打自己臉,這個面他可丟不起。”
陶勝不由拍了拍額頭,自己真是急糊塗了,連這個理由都想不到。
劉璟又笑道:“光這樣還不行,家主還要在信中告訴州牧,陶家運給襄陽的軍資被黃射扣押,陶家無法再給襄陽運送錢糧,特向州牧救援!”
徐庶哈哈大笑,“公,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以毒攻毒之計都想得出來,不錯,果然是妙計,州牧想要錢糧,就得替陶家解決問題。”
劉璟目光又注視著陶勝,“家主,如何?”
陶勝默默地點了點頭,“可以這樣說。”
劉璟見他依然面有戚容,並沒有解決問題的歡喜,便又問他:“家主還有什麼為難之處?”
陶勝搖搖頭,苦笑一聲道:“這只是暫時解決了州牧的危機,那黃家斷了陶家商怎麼辦?就算州牧施壓,我們運去襄陽的錢糧他不敢扣押,但別的貨物呢,從襄陽運過來的貨物又該怎麼辦?現在的問題是整個家族在反對我,璟公,一旦我被罷免家主之位,恐怕這些辦法都無法實施。”
黃射斷陶家商之事,劉璟一時也無計可施,不過,保住陶勝的家主之位,劉璟倒有辦法,他想了想便道:“這件事容我考慮一下,我會盡力幫助家主。”
。。。。。。。。
陶勝告辭而去,徐庶笑道:“有些事情,公是不想讓陶勝知道,是吧!”
劉璟微微一笑,“元直知我心也,他畢竟是家主,要維護族人的利益,所以有些事情他未必同意我做,等我做了,他就算反對也來不及了。”
這時,縣丞朱珣快步走進房間,躬身施禮道:“參見司馬!”
“朱縣丞,有件事我想向你打聽一下,關於陶家的內亂之事,你知道多少?”
。。。。。。。。
在柴桑城東有一座佔地約五畝的酒館,叫做‘荊水居’,在柴桑富盛名,終年客人絡繹不絕,生意興隆。
中午時分,陶群和往常一樣,慢慢悠悠來到了荊水居酒館,他每天中午都會來這裡吃飯,已經養成一個習慣。
走到酒館門口,卻正好遇到了老友周鑫,周鑫和陶群私交好,可以說無話不談,前兩天,陶群還向周鑫訴了一通苦,向他講述家主陶勝的無能和家族的混亂。
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陶群拱手笑道:“二哥,真是巧啊!咱們又遇到了。”
“陶老弟,我是找你有事,我們上樓談。”
陶群見他一臉嚴肅,便點點頭,跟他上了樓,兩人坐好,周鑫取出一封信遞給了陶群,“你看看吧!”
陶群見他一臉神秘,不由疑惑地接過信,只看了一眼信皮便驚得他站起來,這竟是黃祖寫給他的信。
周鑫一把將他拉坐下,低聲道:“老弟,不要大驚小怪,保持鎮靜。”
陶群忐忑不安地開啟信,匆匆看了一遍,信寫得簡單,內容只有一個,只要他率領族人廢除陶勝的家主之位,黃祖將支援他為新家主,並保證陶家的利益。
陶群看得心驚膽顫,半晌才道:“怎麼會找上我?”
“黃守當然瞭解陶家,以家族威望,除了陶勝,就是你了,你說黃守能不找你嗎?”
陶群呆坐了半晌,才長長嘆了口氣。
。。。。。。。。。。
半個時辰後,陶群從酒館出來,進去時悠悠閒閒,出來時卻心事重重,這時,一輛馬車駛過,停了下來。
“群叔,我正到處找你呢?”車窗上露出了朱珣滿臉誠懇的笑容。
陶朱兩家世代聯姻,關係為密切,陶群當然和朱珣很熟,朱珣是縣丞,平時也常有往來,要是往常,陶群會笑眯眯打招呼,但今天他卻沒有心思。
“賢侄,什麼事?”
朱珣取出一個紅布包,神秘一笑道:“群叔一直想要的那塊商玉,我搞到了。”
陶群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美玉,可以稱得上是玉痴,他收集了幾塊各種各樣的美玉,經常把自己徹夜關在房中細細玩。
前些日,有人要出售一塊商玉,可惜正好遇到戰爭,等陶群得到訊息趕來時,賣玉人已經離開了柴桑,令陶群懊悔了很長一段時間,那可是罕見的商玉啊!
此時陶群頓時喜出望外,也顧不上黃祖給他帶來的心事,開門上了馬車,急不可耐道:“賢侄,快把玉拿給我看看!”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