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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些牛車運載的東西似乎都是一樣,草料應該堆得很高,糧車應該沉重,可是它們外形都一樣,油布下面會是什麼,是糧食還是伏兵?”
廖化一驚,又仔細望去,他越看越心疑,隨即對身後一名屯長令道:“你帶幾名弟兄繞到最後一輛牛車後面,用弩箭射牛車,看有什麼反應!”
“遵令!”
屯長一揮手,帶著兩名騎兵疾奔而去,片刻奔至最後一輛牛車後面,立刻有護衛的曹軍騎兵奔來攔截,人騎術好,繞過了曹軍騎兵。
在另一邊漸漸靠近牛車隊,數十步外,人舉弩疾射,支箭矢強勁地射進了牛車。
牛車裡發出一聲慘叫,油布突然掀開,裡面竟然藏著五名曹軍弓弩手,其中兩人被射中,倒在牛車中,另外人驚得跳出牛車,茫然四顧。
“***!”
廖化罵了一聲,果然是誘餌,若他們衝上去,牛車的弓弩手亂箭齊發,他們傷亡恐怕要近半。
“不好!”
李孚臉色一變,立刻道:“快離開這裡,曹軍豈能沒有接應之兵?”
廖化也意識到了,對方几乎都是弓弩手,如果沒有接應之兵,就是被屠殺的後果,曹軍絕對不會這樣大意。
他扭頭向四周望去,只見北面和南面數里外都出現了黑壓壓計程車兵,已經將南北兩頭都堵死了,很顯然,對方已經佈下了獵殺他們的陷阱。
這時旁邊一名軍侯建議道:“將軍,可以從小鎮後面離開,小鎮北面有一座小木橋,可以渡過比水,卑職保證木橋沒有斷。”
廖化當即立斷,“繞過牛車,返回小鎮!”
兩千騎兵從樹林中殺出,他們沒有撲向牛車,而是遠遠從南面繞過牛車隊,向河口鎮疾奔而去,河口鎮緊靠比水,北面一餘步外果然有一座木橋,隱蔽在十幾株茂密垂柳之中。
騎兵隊迅速過了木橋,最後幾名士兵在木橋上放了一把火,騎兵隊過了比水東岸,廖化留下一支五十人的騎兵隊繼續騷擾糧道,其餘大軍不再停留,直接向南面的樊城方向奔去。
劉璟在情報中告訴了廖化,在漢水旁停泊有騎兵的補給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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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曹軍大營,主將曹仁負手在大帳內來回踱步,他一連線到曹洪從宛城送來的幾封快信,得知葉縣倉城被焚燬,守城的一千餘名士兵被殲滅,情報上說,襲擊者是一支兩千餘人的精銳騎兵。
曹仁當然知道這支騎兵的來歷,他臨出兵前丞相就再告訴他,要防止劉璟率江夏軍北上,尤其要當心一支兩千餘人的騎兵。
現在這支騎兵終於露面了,不僅襲擊葉縣,燒燬倉城,還從曹洪設的陷阱中逃脫,現在不知去向。
曹軍佔領樊城已經有十天,但對岸的荊州軍卻遲遲沒有反擊的跡象,這讓曹仁有一種出拳擊不中目標的無力感。
儘管曹仁的任務並不是擊敗荊州軍,佔領襄陽,曹操給他的任務是佔領樊城,維持對荊州的威懾,但作為一員大將,當看見一支弱旅就在不遠處時,那種求戰的**折磨得他幾乎要發瘋,可偏偏他又沒有戰船。
這種痛苦使曹仁愈加對蔡瑁恨之入骨,明明已經投降了丞相,卻故意燒燬渡船,這是在做什麼姿態,輕蔑自己的命令嗎?
就在曹仁在大營里長籲短嘆之時,賈詡出現在帳門口,笑眯眯問道:“曹將軍,我可以進來嗎?”
因為曹昂和曹安民的緣故,曹仁和曹洪一直都不喜歡賈詡,曹操有過人的胸襟原諒了張繡和賈詡,但其他曹氏兄弟可沒有這樣的胸襟。
曹仁稍微好一點,他身為主將,必須要為整個荊州戰局負責,所以對參軍賈詡還算客氣,曹洪就不行,他性急躁,每次見到賈詡總是怒目而視,那眼色就恨不得一刀宰了賈詡。
賈詡每次獻策,曹洪都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態十分堅決,而曹洪反對又使別的大將不好表態,曹仁幾次勸說都沒有用,便性將曹洪派回去守宛城,以免他們將謀不和影響到戰局。
曹仁看了賈詡一眼,勉強笑了笑道:“參軍有什麼事嗎?”
“我是特來恭喜將軍!”
曹仁一怔,“我何喜之有?”
賈詡眯眼一笑,“將軍不是發愁沒有渡船嗎?我略施小計,讓將軍白白收取幾艘渡船。”
曹仁還是一頭霧水,他不明白賈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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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曹仁下達命令,由於江夏騎兵對南陽郡的偷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