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死基佬!」肖不凡憤怒的拳頭將大塊頭打飛出去,隨後圍上的兩三人也被他輕鬆解決。身為王牌,若是比體魄強健,他可不輸任何人。
「倒黴,不是彎的早說!」捱打的人邊逃邊說。
「彎?」肖不凡好像聽說過這個『業內』術語,「媽的,老子是直的!快滾!」回頭見那人還在發呆馬上又想揍人。
「你嚇傻了?反抗你懂不懂!」肖不凡的怒火除了那幾個基佬,還有這個任人宰割的三少爺。女人也知道給對方几巴掌,他好歹是個男人,居然由著那些變態欺負,沒見過這種窩囊廢。「別告訴我,你也想學人家『搞基』!」
「我不是……」撒星蹲在地上捂住胸口咳嗽喘息,「我不是基佬,我不是……」
他的哮喘又發作了?!
肖不凡急忙掏出藥瓶,「快吃下去!我知道你不是,你別急!」
呼吸順暢時,撒星也漸漸失去了意識。不是因為他的病,而是……
究竟還要忍多久,他快受不了了啊。救救他,誰來救救他……
好好的人出去卻被抱著回來,撒家捲起了一陣風暴,而暴風雨攻擊的中心就是肖不凡。
「你對星兒做了什麼!」四妹撒辰舉起菜刀就要砍過來。
二妹撒月更離譜,竟然把獵槍端在了大肚上,「死男人,我斃了你!」
「不是我,你們聽我說!撒日你快阻止她們啊!」肖不凡趕緊向老同學求救。
老同學卻是冷眼旁觀,「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再決定怎麼處決。」
「處決?!」肖不凡咋舌,這一家子都是瘋子啊!
幾分鐘後解釋完今天發生的事,對著肖不凡的刀口和槍口才放下來。
「都是你的錯,那麼晚了,你讓他一個人去取車?」撒辰仍然把罪名推到對方身上。
肖不凡有冤無處伸,「他一個大男人,我難道還要寸步不離?誰知道他那麼膽小,幾個基佬就把他嚇成這樣。」
「你閉嘴!」撒月又舉起了獵槍,「再讓我聽到那兩個字,我馬上斃了你!」
肖不凡默默退到牆根,溫柔的二妹,可愛的四妹,哪裡去了?
「我不是,我不是……」
聽到床上的囈語,撒月連忙放下槍來到床邊輕聲安撫,「星兒別怕,到家了,大哥和小辰都在,別怕,有我們。」
撒日也在一邊為弟弟拉上被子,「都出去吧,讓他休息。」
「我去煮糖水,等會兒端給他。」撒辰提著菜刀回去她的廚房。
「你不準走!」撒月又把矛頭指向了禍首,「等明天星兒醒來聽聽他怎麼說。」
被一家大小這樣捧著,他是瓷娃娃嗎? 肖不凡難以理解這一家人的扭曲親情。
在罪名沒有洗脫之前,肖不凡被迫住在了撒家。香屋大床雖然很奢華,但他睡得並不踏實,任何人遇上這種事都不可能安枕無憂。他救了人竟然還要被審判,昔日的好友非但不幫他,還想處決他,王牌實在很傷心。
「肖大哥,這粥好喝嗎?」
「來,油條不錯的。」
清早起來一切都恢復常態,三少爺臉色紅潤像個沒事的人。四妹又可愛的叫他肖大哥,二妹也溫柔的給他夾油條,大哥也笑眯眯地看著他。昨晚的暴風雨像是他一個人的錯覺。
「星兒,今天不凡陪你去公司。」撒日放下報紙看著自己的老同學。
「嗯,肖大哥說他想了解一下職員的工作,以後可能考慮轉行。」撒月也說。
當事人一頭霧水,「我什麼時候說……」
撒月一把捉住肖大哥的手,附在他耳邊咬牙低語,「你昨天干的好事,星兒隨時可能病發,你必須一刻不離地守著他一個月。」
撒辰抓住另一隻手,「撒家有的是錢,如果星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找三五十個殺手取你的狗命絕對不是問題!」
「你們……」肖不凡看著兩個女人,像是看到了兩個母夜叉,昨晚的事絕對不是錯覺。
「肖大哥,你說對不對?」四妹甜甜地笑著。
「你們……」王牌最終還是不敢忤逆母夜叉,「說得對。」
肖王牌有一種感覺,綁在繩上的螞蚱,不知怎麼他腦中浮現出了這個畫面。
撒星狐疑的目光掃過哥哥妹妹,半晌過去還是看不出有什麼蹊蹺,「他喜歡就去吧,不過我沒空。」你自己一邊待著去吧。
「路上小心啊。」「早點回來,今晚有你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