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南身子一僵,半晌才僵硬笑道:“這魔王也真小氣,不過是偷吃了他幾塊香糕而已,用得著這麼記恨嗎?你們又不是不供奉他了,日後吃的日子有得是,何必如此呢?”

寧悠然笑道:“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魔王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想你也算是個男人,這時候怎麼倒做起縮頭烏龜來了。”

江南豁然轉身,氣呼呼道:“他是魔王呀,你倒教我個法子該怎麼避開他?”見寧悠然也苦笑搖頭,他方道:“這不得了。還擠兌我呢。”又揮手道:“算了,算了,就算他神通廣大,我不信就這麼巧,能被他抓到我在這裡,先辦了小邪的事再說吧。”說完轉身離去。

一回到王府裡,還未等到方邪的房間,便遇到皇姑姐妹兩個正慌張從裡面跑出來,一邊喊人去請江南,及至見了他,還未說話,眼淚就流了下來。

江南心中一沈,忙問道:“怎麼了?莫非是小邪的傷勢惡化了嗎?”

皇姑滴淚搖頭道:“不是不是,只是剛才西圓的二王子才來過,把聞櫻要了去,我見聞櫻也願意,便答應了。誰知他走時留了一封信給邪兒,邪兒一看完,便渾身顫抖,竟暈了過去。也不知那二王子怎麼平常一首詩,便將邪兒害成了這個樣子。”說完又嚶嚶哭了起來。

江南忙安慰道:“王妃且先莫要哭泣,待我看看是什麼詩。”皇姑忙遞了給他,仔細看去,原來就是方邪和鬼面新婚之夜的悲喜聯句。不由自言自語道:“奇怪,我記得當時只有四句,怎麼這裡卻是這許多呢?”稍一思索,立時明白過來,笑道:“悠遠這招實在高明,只是未免損了一點。”

皇姑忙問原由,江南便將二王子即是鬼面的事告訴了她,又道:“這詩是悠遠在新婚之夜給小邪出的難題,我和太子等人只知道前四句,那後面的部分想是我等走後他們續對的,那時房裡無人,因此小邪一看之下,雖不知究竟,也知道此悠遠就是彼悠遠了,大概激動過度,暈了過去,不足為懼,等我去看看再說。”說完一逕去了。

這裡皇姑姐妹兩個都合掌道:“阿彌陀佛,只要邪兒平安,我們願到悠遠面前認錯乞求,求他回來。”又忙忙派人去請方隆回來商量該怎麼接回悠遠,不提。

且說江南進到屋裡,見方邪已醒轉過來,正到處找衣服要到西圓太子那裡,他便笑道:“你別忙,左右這一時半會兒的他們又不會走。你難道不想知道悠遠是怎麼和吳風兄妹結下如此大的仇怨嗎?”

方邪忙問端的,江南便將寧悠然的話說了一遍,方邪跌足恨道:“人說最毒婦人心,果是不錯,那吳儂只為了一己的嫉妒,竟設下如此毒計害人,他日我若遇到她,必將她碎屍萬段方才解恨。”又疑惑道:“據你說來,那皇後才立了幾年,怎可能她的兒子倒比悠遠大呢?再說當年西圓皇上不是說過嗎?冰妃若生兒子,便立她為後,那認真說起來,悠遠才該是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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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道:“悠然不是皇後親生的,他原是前皇後所生,因前皇後不受寵愛,鬱鬱而終,他便成了沒孃的孩子,連地位也沒有了,幼年遭遇最是難忘,因此他雖聰明無比,卻著實孤僻,也沒哪個妃子肯要這麼個沒有地位的孩子,直到前年,遇到現今皇後,自覺她溫柔和藹,又見她已是不惑,仍然無子,這才認她做了母親,雖非親生,兩人卻著實投契,去年皇上見他雄才大略,便封了他為太子。後雖然接回了悠遠,奈何他母親已死,他在民間過了這許多年,治國之道沒有學過半分,故雖然寵愛,卻不可能封他為太子繼承皇位了。”,頓了頓又道:“再說就算封悠遠為太子,他也斷斷不會接受的,你和他處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不知道他嗎?從來都是視權勢名利如糞土的。你也該慶幸,若悠遠真的當了太子,日後繼承大統,你還有指望重新得到他嗎?”

方邪一聽此話,思及此可能性,立時臉色發黑,道:“不錯不錯,還是不要這個皇位的好,不要的好。”見江南笑個不住,生恐他嘲笑自己,忙岔開話題道:“那皇後這個女子不簡單了,這麼大的年紀,竟能讓皇上為她傾心。”

江南道:“男人固然看重美色,但他們真正需要的,卻是一份真感情,真關愛,以及一份感覺,想當日悠遠也是貌醜如鬼,你不一樣神魂顛倒嗎?”

方邪點頭稱是,此時穿好了衣服,對江南道:“我要親自到悠遠那裡向他請罪,你不必同去了。”

江南搖了搖頭,道:“料想此時勸你也是聽不進去的,但只是你的傷怎麼樣?可千萬莫要到半途,又昏倒過去,惹人笑柄。”

方邪道:“什麼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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