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說的理由是:「砸傷腳的滋味,實在是太痛了。」
且說書房裡只剩下方邪和寧悠遠,小灰狼哪肯錯過這絕佳時機,趁寧悠遠還沒斬釘截鐵的拒絕,他一下子撲上去將愛人壓在書桌上,先是一個吻將其吻的七葷八素,一邊熟練無比的將那件薄薄的衫子褪了下來。
「咕嘟。」灰吞了一口口水,好,好誘人的美景啊。
雪白的身子因為情慾被挑起而泛著粉色,滴滴細小汗珠在午後陽光大斜射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胸膛上鮮豔欲滴的兩顆紅蕊,在自己的指尖下微微顫動著,配上愛人發出的美妙呻吟,真是我見猶憐。
「悠遠,你看,這小傢伙抬頭了吧,真是敏感的小東西啊。」方邪愛憐的吻著它,忽然一張嘴,將小巧的玉莖整個含進口裡,運用超靈活的舌搖,賣力的舔弄起來。
「啊……不要……啊……放手。」寧悠遠哪裡禁得住這樣的手段,拼命的抗拒著,卻偏偏衝身都被方邪點了火似的,掙扎看起來卻成了邀請。
方邪貪婪的注視著那朵一開一合的小菊花,因為添了汪糜的氣息而使它看起來更加可口誘人,真想就這樣一鼓作氣衝進去大戰一通,但如此一來,豈不白白浪費了這良辰美景,因此忍慾火,下定決心要好好戲弄他一番。
書房中的首選性玩弄工具是什麼?當然是毛筆,方邪拿起一隻上等的狼毫,向那微微舒張著的小嘴狠狠一刷。
「啊,」寧悠遠驚喘一聲,整個身子都為之顫抖起來,雙腿無力的踢蹬著,那本來開合著的小|穴也倏的收縮起來,看的方邪樂不可支,索性多刷幾下,一邊戲謔道:「悠遠,舒服嗎?你還真敏感呢,害的我也忍不住了。」
寧悠遠斷斷續續道:「邪兒,住手……快住手。」
方邪嘿嘿一笑:「我偏不住手,悠遠,你告訴我,你要嗎?想不想要?」
寧悠遠整個眼睛都蒙上一層水霧,但他如何能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來,只能不斷扭動著身子,渴求著方邪的進入。
方邪這次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非要愛人主動要求自己不可,又換了一支筆,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