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悠遠,你若來演戲,必定逼真的很,若不是我……若不是我早已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必定要被你騙過去了,此時也必定是想盡了法子來哄你,只求你不要這樣傷心,悠遠啊悠遠,你果然知道什麼才最能打動我。”
他一步一步的退開去,鬼面愕然的看著他,不敢置信的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嗎?你以為我在騙你?我把我一直最害怕的身份告訴了你,可是……可是你竟然不相信我?”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心被生生的撕裂了。
方邪苦笑一下:”你有沒有騙我,你心裡最清楚。現在想想,為什麼不讓我死在陣中,我也就不用知道這麼殘忍的真相了。”他說完,頭也不會的離去。
鬼面看著他跌跌撞撞的身影,什麼都反應不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他明明,明明什麼都告訴邪兒了,為什麼,為什麼邪兒竟然會不相信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方邪三天沒進鬼面的屋子,閤府上下,除了暗自得意的風梧,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麼一回事,聞櫻也著急,可每次問鬼面,他都沈默不語,即使偶而說兩句話,也無非是”天意如此,不能強求,順其自然”一類的頹廢話語,真是急壞了這個伶俐的丫頭。
如此又過了兩天,風梧看方邪除了不見鬼面,就再也沒什麼別的動作,心中又焦急起來,暗道:”這樣下去怎麼行呢?必要做出極度傷害他的事才行啊,看來方邪對這醜鬼著實有情,不行,非要再使出一點狠手段,讓他徹底恨上這醜鬼,才能讓他把醜鬼傷的體無完膚,以至於死不瞑目。否則怎能消去妹妹積攢了二十多年的仇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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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冷戰中度過了一個新年。想那鬼面也是心高氣傲的人,跟方邪解釋了那些話,卻得到他這樣的對待,心中本已不忿氣苦,如何還肯低頭去就方邪,他在這裡傷心,方邪心中也猜疑責怪他,恨他不肯對自己說實話,而且竟然是西圓的奸細,依他的性子,若是別人,早二話不說嚴刑逼供,或是殺了算了,偏偏是鬼面,自己是無論如何下不去這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