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來了,說自己每次遇到年齡的親朋,他們家都有這樣這樣親人在城裡當官。每次我都沒有辦法和人家談話。畢竟我們家八輩子,沒有一個當官的。就連一個村會計都沒有。這回好了,我們家不禁有當官的,還在市裡頭當官。等等,姜玲的父親翻來覆去地說了好幾遍。說的姜玲不禁有點飄飄然,還有點不好意起來。便對她父親說:“爸,我這算什麼官。在那些大官們的眼裡連芝麻粒官都算不上。”
“唉,話不能這樣說。再小也是官不是。再說了,你能登上這一步,下一步就不難了。你說是不是?”姜玲父親問道。
姜玲也是,便連連點頭道:“嗯,爸說得是。象我這樣年青就當上護士長的,這在市人民醫院裡我還算是第一個。再過幾年我爭取幹上全院總護士長,還是有可能的。”
“我說嗎?我們家大玲就是能幹。”姜玲的父親繼續誇道。可姜玲的父親就是沒有仔細想想,市人民醫院這麼大的一所醫院,在當地也算是有名的醫院了憑什麼就讓他們家,一位護校剛畢業的護士當護士長。更別說當什麼全院的總護士長了。也許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農民,思想太單純了。他根本想出如今這社會有多複雜,還單純地認為自己的閨女在醫院裡表現好。本身就用當這個護士長。還高興地和閨女喝左一盅右一盅。最後,喝得暈暈乎乎連米飯也沒有吃,就躺在上床睡了。
直至晚上,家人吃晚飯的時候才他叫醒吃晚飯。
要說這姜玲的父親也有一兩年沒有喝這麼多酒。本身姜玲的父親在村裡就沒有多少親朋好友,酒場本身就少。一年到頭除了親朋好友家有什麼紅白喜事去喝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