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小孩子手牽著手與海水玩著你追我退,你退我追的遊戲。
蘇醉讓宋默看著小孩,自己幫李姐的忙,擺燒烤器具和食材,不一會兒就烤了起來,兩隻小貓咪從車裡跳出來一臉垂涎地往這邊跑來,被蘇醉一手一隻地抓起來,走到宋默面前:“來,大律師,再幫個忙,順便再看住這兩隻。”
“呃。這個,呵呵呵,我看還是我去幫李姐的忙,你來看小孩子和貓咪吧。”宋默一邊說這句話,一邊往後退了好幾步。
蘇醉眉毛一跳促狹一笑:“宋默,哥們,你不會是怕貓吧!”
宋默臉色一變,不自然地搖了搖頭:“我去幫李姐的忙了。”
“誒誒,別走啊,它又不會咬你。”
看著宋默避之不及的樣子,蘇醉有些無語;就宋默這人高馬大的樣子既然會怕貓,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看著宋默的背影,蘇醉忽然覺得他要做點什麼了,於是他抱著倆貓往倆小孩那邊走去,輕輕咳了一下成功引到兩位小朋友的注意後笑眯眯地說:“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你們兩個誰成功的讓律師爸爸摸一下小貓咪誰就贏,贏的人可以讓輸的人為他做一件事,是不是很好玩?”
“我要小念白送我一座巧克力做成的大房子!”
“我要讓月月姐姐做我的新娘,叔叔做我的爸爸!”
“呃,你們還沒有比呢,還有,程月月,你的小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啊?呵呵,唸白啊,你的話是誰教你的?”
“哼,你不讓我許這個願望我就不玩著個遊戲!”程月月撅著小嘴很不高興她的爸爸不希望她有一座巧克力做的房子。
“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嘛,而且付雲女士也說過看見喜歡的女孩子要趁早下手,不然都是別人的了。”
蘇醉一邊掐女兒的臉,一邊哭笑不得地看著小念白:“電視劇都是騙小孩子的,還有付雲女士是逗你玩的。”
女兒捏緊兩個拳頭飛快地打蘇醉的腿,最討厭她爸爸掐她的臉了。
“可是我還是想月月姐姐做我的新娘。”
蘇醉抬手擦汗。
“好好,我們石頭剪刀布決定誰先開始。”
程月月運氣差了點,小念白打頭陣抱著花生去了,蘇醉牽著女兒的手觀戰。
只見小念白湊到宋默耳邊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宋默猶豫了一會兒,皺著眉頭真的摸了一下貓咪,然後收回手像沾了什麼毒藥似的擺手。女兒看到這裡幾乎要哭了,仰著頭看向蘇醉:“爸爸,怎麼辦?我輸了!”
“這個,嗯,你去對宋叔叔說,如果他不摸你的奶油,你就哭給他看。你也會贏的。”
最後,蘇醉算是徹底瞭解了,宋默根本就不怕貓,而是有潔癖,覺得貓很髒。太奇怪了,貓很髒嗎?
修林茂竹,金色的陽光一束束灑在林木落葉之間,深色的花盡興地妖嬈,女人頭戴花環,身穿婚紗,手捧鮮花,長長的裙襬拖在地上,臉上是淡淡的笑,能讓人看到純純地美和幸福,她一步步地往前走,凹凸有致地身材,白皙的面板,晨光中的露珠有幾滴落在她身上,一切很美,不料,不平坦的地面將她絆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停在樹上的鳥兒們“咕咕咕”地叫著飛起。
一隻修長的手出現在她的面前女人仰起臉,痴了。
傻傻間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那張英俊得讓她心跳加快的臉就在她的臉的上方,他溫柔地注視著她,那眸子裡,情深似海。
“我愛你。”他說。
“我,我也愛你。”她回。
“嘀嘀嘀。。。。。。”
小小的房間裡,黑眼圈重重地她,抓了抓頭髮暴躁地嚎了一聲,粗魯伸手將桌子上的鬧鐘關掉。她的美夢啊!!!
不甘心地坐了起來,對面的牆上是照片,幾乎所有的照片上是同一個男人,除了一張——那是女人的一張藝術照,它們圍成一個實心的愛心,而女人的那張藝術照放在最中間。她摸了摸自己的唇,她要瘋了瘋了,她狠狠地暗暗地喜歡著一個男人。
“叩、叩、叩。”
“請進。”
“程先生你好,這裡有你一份包裹!請簽收。”
蘇醉奇怪地簽收,林安,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啊,后街××路×××號,完全陌生的地址嗎?搞什麼?伸手剛想開啟,停住,隱隱有點不安。
一些警匪片裡,陌生包裹是定時炸彈的畫面在腦海裡滑過,他怔了怔,笑了,將包裹開啟,然後一愣:
一個巴掌大點的小陶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