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若今日不了結這賭約,我必寢食難安。”他重重一挺,令堯綠川驟然尖叫一聲,雙手抓緊了床邊。
“蕭紅嶼!你輕點!”堯綠川痛叫,銀牙緊咬。
“我偏不。”身上那人微笑,神色毫無憐惜。抬頭將那雙腿分得更開,抽動也越加狠勁兇猛:
“今日若不讓你記著這痛,我怕終有一日被你反欺。”
堯綠川咬牙忍痛,神情卻漸漸嬌媚:“大哥錯了……打從打賭那天起,我便知有今日的結果。”
柔柔喘息漸起,半天又道:“……只不過,能這般在大哥身下,本就是綠川多年所想所求。”
蕭紅嶼的動作停了,俯身望著他,眼中不知是喜是悲。
“綠川,我告訴過你多次,別再如幼時那般迷我戀我,為何總是不聽?”他淡淡道,雙手輕輕拂去身下那人鬢角細汗:“你也知我心冷,何苦這般?”
堯綠川半晌不語,慢慢神色復又挑逗:“你這般廢話,想是今日勞累,後繼無力?”
蕭紅嶼長嘆,道:“既是如此,你莫怪我太狠……”口中雖如是,動作卻不自覺地放了溫柔,俯身下去,深深吻向了身下那人……
紅緇帳中,初時無聲,漸漸淫聲四起,春色愈濃。
身子猶如在沸水滾爐與百尺冰窖中反覆煎熬,有時冷徹心骨,有時卻又轉了如在火獄。
這般不知過了多久,只恍惚覺得胸口煩惡漸漸消減,夏雲初睜開了雙眼。
四周安靜,鳥叫蟲鳴雖密,在這無人山坳中卻只愈顯清幽。陽光在東邊懶懶地照過來,晃眼望去,照在身邊草葉無數露珠之上,熠熠生輝。
那水珠上微光,刺到了他的眼睛。
一眨不眨地望住了朝陽下那草叢中點點光芒,一時間忘了所有事物,他輕輕拾手,似乎想觸碰身邊茵茵綠草,手指方動,一股劇痛從全身驟然襲來,“啊”了一聲,他無力地垂下了手。
竟是一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