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上天還是比較眷顧人的,至少在給人關閉了一扇門的同時。還給人留了一扇窗戶,在前臺小姐查了一下之後。就告訴汪藍和冷凌,他們的房間並沒有被預定出去,所以汪藍他們現在住的還是那個房間。
現在老頭子就住在汪藍他們的那一層樓,一層樓四個房間。因為那個老頭子託給了酒店的服務員照顧。再加上服務員只是一天吃飯的時候去一趟,再就是兩個小時之後,叫酒店裡面的男服務員去看看那個老頭子要不要去上廁所之類的。也算是照顧的比較的周到的了。
汪藍現在總是想著。那個老頭子臉頰上面的那個豌豆大小的黑痣,就覺的脊背上面有些的寒冷,總覺的自己忘記了一些東西,可是到底是什麼東西,汪藍一時竟然忘記了。所以網刊就先去叫了那個醫生給駱越看了看。然後給他開了點藥。“只是冷熱一下子的交替,腦子裡面出現了短暫性的結冰情況,引起的偏頭痛,休息短時間就好了。”這種事情,作為醫生的汪藍自然是知道的。
拿了藥。然後汪藍和冷凌還有桃子就一起出去吃飯去了。吃完了飯之後,桃子給駱越帶了些吃的回來!
天色黑了。汪藍和冷凌早早的就休息了。今夜的月亮很是的漂亮,天空深藍色的,浩瀚的就像是一片海洋一般。而那渾圓的月亮卻是冰涼涼,帶著一種高貴和冷豔的疏離感。那斑駁的臉上帶著一些深深淺淺的皺紋。就那麼靜謐的看著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來。
房間內的石英鐘錶滴答滴答,不知疲憊的轉了一圈又一圈。汪藍和冷凌已經睡著了。進入了甜蜜的夢鄉,這巨大的酒店在這山林裡面,明亮的燈光閃爍而又斑駁,在這森林裡面看著帶著搖搖欲墜的危機感。可是那昏黃的燈光,卻又帶個人一點點心安,如同海上的燈塔。閃電雷鳴的轟擊之下,還是還堅守著自己的職責,為每一隻路過的船隻指引方向~
就在這個酒店已經陷入沉睡的時候,石英鐘轉動到了十二點的位置,而二樓的那個房間內,那個老頭子一直閉著的眼睛突兀的就張開了,一雙原本泛白的眼睛在這夜色裡面竟然熠熠生輝,讓人看著只是覺得就像是山裡面準備覓食的貓兒一般,帶著那種靈敏的眼睛。
他的手一下子將那淡藍色印纏枝花的被子掀開了,人也是一個鯉魚打挺的就坐了起來,他的身子一轉,雙腿就放到了床沿邊上。窗戶的玻璃是關閉了的,他站在窗子邊上網外面看了看,他的嘴角往上面翹了翹,月光擋住了他的上半張臉,顯得詭異的很,地上拖出的影子,顏色卻像是墨色一樣的深,而且那影子還不安分的動了動,然後窗戶就自動的開啟了,在這樣子的夜色裡面,卻是一點點的聲音也乜有發出來。他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了。
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從這個房間內消失了。
這酒樓不是很高,七八層樓的樣子。大半夜的,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最頂樓上面就那麼站立著一個人影,他那雙枯瘦的手指上面,青經暴露,尖利的指甲下面全是黑色的東西,看起來噁心的很!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一個方向都是一個房間門,老頭子就站在這樓層上面,在每一個房間門上,扣了三聲,然後一道長長的指甲,在上面移了下去,吱吱的聲音彷彿掛在了玻璃上面,讓人的靈魂都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這樓梯間的燈光並不是通宵都點亮的,而是聲控和光控一起的開關,也是酒店為了節約成本而已。可是這個老頭子在每一個門口劃傷了指甲印之後,都會等一會,聽到裡面有動靜的,然後再稍稍的等一下,就忘樓下走去。
奇怪的是,這老頭子,沒走路的時候,並不是真真意義上面的走路,他走路的聲音是沒有聲音的,腳掌離地一公分的樣子,竟然是漂浮著的!
他一層層的走下去,唯獨在二樓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然後就去了一樓,將一樓的每一個房間也都劃傷了自己的印記。就在他準備給轉身的時候,一樓的那個前臺妹子從廁所走了出來。
明天是星期一了,自己連續上了大半個月班,打算休個假,所以就和領班說了明天休息,不過因為自己提出的比較的臨時,沒有找到替補自己的,所以領班叫自己今晚上先上了個晚班了,明天在休息。想到自己明天和後天就要休息了,所以比較的開心。這一樓的廁所在後花園那邊,從那裡過來,正好能夠從對面的走廊對穿過來看著一樓的房間外面的情形。這個時刻竟然有個男人,而且背對著自己,那刺啦的聲音,讓人覺得難聽的要命,偏偏酒店裡面的人就像是全都睡著了一樣,根本就沒有人醒過來不說,連聲控燈都熄滅了!
“啊~”那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