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我、我不記得了……”她無措地別過頭,按住他伸進衣服的大手。
“我幫你回憶。”他不理會她的惶恐,長驅直入地侵入專屬他的領地。
“昂……不要……我還不認識你……”她還沒做好為人妻的準備。
他頓了頓,但是……“做了就認識了,你欠了我五年的婚姻生活。”
包括性愛。
“可是……你不是還在生氣?”看著一件上衣在他手中消失不見,她羞惱地想阻止他放肆的行徑。
昂斯特的眼睛快速地閃過難以察覺的冷意,俯下身吻上誘人嬌軀。“我忘了。”
很好的藉口,只是他無法如同她一般、一把抹去爭權奪利的醜陋臉孔。
那一通電話便是來自他勢利寡情的祖母,她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讓她變得可怖,自覺高人一等地不把他人放在眼裡。
五年前她就想吧他同化成她那種人,以睥睨之姿雄視眾人,進而高不可攀,目空一切。
可惜她失敗了。
但是頑固的她仍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地伺機而動,偷偷地策劃完美的人生,不讓他走上所謂的錯誤的道路。
一想到那龐大的金錢帝國所帶來的殘酷殺戮,昂斯特透著灰藍的瞳孔緊鎖著。
欲潮翻騰中,交疊的身體密合地分不出你我,嬌吟低喘的聲音壓過不斷響起的手機鈴聲,沒人在意它響了多久。
而在倫敦的百年大宅裡,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婦人憤摔話筒,讓年輕的女僕嚇得抱頭鼠竄,許久不敢再靠近她半步。
“他居然掛我電話,還說我愚蠢,他實在是……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虧她還對他寄予厚望,以為他終於迷途知返。
不長進的孩子,自甘墮落,少了她的扶持,他能一步登上高位嗎?
“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一再縱容他,巴望他一展長才,撐起岌岌可危的家族事業。”自己養大的老虎,怨不得人。
“閉嘴,高登·傑米,這裡沒有你開口的餘地。”只長一張嘴的廢物。
“怎麼能將我當成外人呢!親愛的祖母,我可是你疼愛有加的親孫兒。”最重視血緣的她可別抹煞他體內流著她四分之一的血。
輕佻放浪的邪氣男人有張媲美模特兒的俊美面容,一頭垂肩的金棕色長髮隨意披洩,行為不羈地斜躺在緹花沙發上,蹺高的左腳踩在古董腳凳上,右腳置地,一副靡爛的世家子弟模樣。
他叫高登·傑米,是昂斯特同父異母的兄弟,早他一年出生。
原本他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