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但真要說威脅,還是黃培杉那邊的,畢竟羅老爺子本人年歲都那麼大了,他就跟尊吉祥物一樣被供在那裡,黃培杉是上層內定了的接替人呢
要是過些年,黃培杉還記著自己這一茬兒呢,能有他好果子吃?
這還不算呢,周永新是有苦說不出啊,這倆電話完了之後,他秘書還送過來一堆的傳真,來自十幾個國際大財團的信函,內容都是質疑省內治安的。
除了任家孩子那件事,周永新真想不出他治下有什麼治安隱患的。
明明這回是任樂鑫被打殘廢了呀,這些人都好像受多大委屈了似的。
凌廣清啊凌廣清,他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呢?平常瞅著五大三粗的,沒想到玩起兒女外交,這麼能呢?
打人這事兒,羅老爺子的外孫也有份兒,這事擱周永新是不會對任志偉直說的,萬一要是狗急了跳牆呢?
不過,這事兒在周永新掛掉電話的那一刻,貌似就已經晚了。
自從二十多年前,國家實行了計劃生育的國策,這一代的孩子,幾乎各個都是獨生子女啊,任副廳長家也不例外,那是一脈單傳的。
現在任樂鑫眼瞅著被廢了,任志偉前些年執行任務的時候還受過傷,這不等於是斷了香火嘛。
而現在,任樂鑫知道是誰在上面壓著自己以後,更是心如死灰,黃家和羅家這兩座大山壓在頭頂上,他的仕途就不用想了。
明白自己這輩子都沒指望之後,任副廳長要不做些狗急跳牆的事兒,貌似都妄為人父了呢
“阿嚏”賓館房間裡的莫小言,在睡夢中打了個寒顫,怎麼會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呢?
揉了揉鼻子,睡眼朦朧的莫小言也沒太在意,把頭往被子裡一埋,又一次進入了夢想。
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的清晨才醒來。
。。。。。。
“言言,咱們今天解石不?”孫天牧怎麼說也比林律川跟莫小言更熟悉一些,所以打探起情報,毫無壓力。
莫小言看了看一臉期待的孫天牧,又轉頭看了眼帶有同樣神情的林律川,卻沒半點不忍心的,澆滅了兩人的期待,“不解,今天我有事,你們要是解石的話,可以自己去。”
“啊?你有什麼事兒啊,我們還是陪你一起吧”孫天牧臉上有些失落,不過轉瞬,又恢復了正常。
他這回千里迢迢從杭城趕過來,為的可不就是莫小言,呃。。。。。。準確來說,是為了莫小言賭出的高檔翡翠。
“我?”莫小言眨巴下眼睛,貌似也沒啥好隱瞞的,道:“我去趟醫院,看個病人。”
莫小言剛說要去醫院的時候,差點兒沒把幾個知道她身體狀況的人給嚇死,還道她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呢,後來把話聽全了,才鬆口氣。
還好,還好,敢情不是她自己生病去醫院就成。
先前莫小言讓查的事情,大夥兒都知道,段青牛的媳婦不是住院了嘛,如果真像莫小言說得那樣,段青牛曾經幫助過她。
那還真應該去醫院看看的,不為別的,瞅瞅人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也成呢。
左右他們都已經在地方上了,一般的事情,還真難不倒他們。
不過,等這一行人,都跟著莫小言到達醫院的時候,卻意外的被告知段青牛的妻子,在今天一大早就已經出院了
“不是說都快生了嗎?怎麼這個時候出院啊?”駱家明皺著眉瞧著正收拾床鋪的護工阿姨,道出了大夥兒的心聲。
“可不你說說女人生孩子多危險的事情啊,那閨女的狀態入院的時候,就已經夠戧的了,這時候給出院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護工阿姨也是個話多的,順嘴接了兩句,又道:“要說現在這醫院也的確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那閨女跟這住院的時候,幾乎天天都有催款單子的,可能是負擔不起了唄唉,這世道。。。。。。”
聞言,大夥兒不約而同地都將目光看向了駱家明,這事兒是他辦的,而駱家明呢,這事兒也不歸他直接經手,又將目光望向了凌翔宇。
沒處可推,凌翔宇只能連連擺手:“別這麼看我,我當時就已經跟院方打過招呼了,這不應該啊。”
雖說,在場大部分人,都是頭一回跟凌翔宇打交道,可就衝著他跟這邊兒一起打過架,誰也沒懷疑他話裡的真實度。
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
這事兒經不起推敲的,在凌翔宇找了院方的一名副院長之後,事情也得到了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