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衝向胖子,手中的匕首揚起,隨著匕首迅疾的落下,一道血箭噴射而出,胖子的驚叫被生生截斷,斷開的喉嚨咕噥著渾濁不輕的語言,血如泉湧。
她站在倒在棺木旁的胖子身前,毫無憐憫的看著捂著喉嚨掙扎的胖子,揮刀刺向了他的心臟,胖子張昊登時了賬。
了結胖子之後,莎芬找了塊布,把濺在雪白肌膚上特別醒目的鮮血給擦乾,然後把拭血的布、兇器匕首隨手丟在一旁,轉身走出豪宅。
“喂,羅哥。”出了豪宅之後,她給羅格打了一個電話。
“嗯?親愛的,想我了?”羅格帶著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我殺了張昊,跟你說一聲。”她冷冷的說著,如同在播報新聞。
“你——為什麼擅自行動?”他忍住了怒火,恢復了優雅的語調。
“這個胖子想殺穗,你該不會讓花費我們這麼多心血尋找的目標就這麼枉死吧?”她皺起眉頭,質問著他。
“我知道了,我會讓人去保護他的,這是我的失誤,不過你下次做什麼之前,最好先跟我說一聲,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殺張昊不是時候嗎?”他一如既往的優雅平淡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想殺人。”莎芬淡淡的說。
“嗯,你自己小心點。”羅格結束通話了電話,在辦公室裡大罵,“他媽的蠢婊子!”
莎芬收起手機,看了看天空,抱著光滑的胳膊,似乎終於感覺到一絲涼意。
“豬羅,喂喂,不許說髒話!”在羅格辦公室裡,坐在一旁玩電腦的羅莉揮了揮小拳頭。
“小九,你想不想去讀大學?”羅格沈靜了一會兒,突然問她。
“你不是說讀書不好玩的嗎?”她嘟著嘴不高興的說。
“你以前是想去讀初中,初中一點也不好玩,現在是去讀大學,大學很好玩的,隨便你怎麼玩,穗伶也在讀大學哦,我讓你和他同班,你覺得怎麼樣?”他安靜的訴說著,語氣帶著一絲誘惑的語調。
“豬羅用這種語氣和人家說話,肯定是在打壞主意。”她撇了撇嘴,沒有直接答應他。
“呵呵,只是讓你去保護穗伶而已,怎麼樣,幹不幹?你不去的話我就讓別人去。”羅格很直白的攤牌。
“我要去!我要去!”聽他這麼一說,她連忙答應了。
“ok;我幫你安排,明天讓秦何在送你去上學吧。”他說完就拿起電話,幫她安排上學的事宜。
“嗯嗯,九兒終於上學咯!”羅莉開心的跳了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冰蛙,解凍後丟出窗外:“哈哈,本小姐今天心情好,還給你自由吧~”
可憐的青蛙……
百米高樓墜下……
這種自由,
不要也罷……
“我好想十哥哥,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他啊……”安靜下來的羅莉趴在桌上,懷念起某人來。
“他是你弟弟,你叫他哥哥做什麼……有機會的,你會有機會見到他的,他現在情況還不錯,不過我也很難見到他一面。”羅格摸了摸鼻樑,語氣中有些嘆息。
“呼……好無聊啊,”她摸了摸口袋,驚呼,“哎呀,我的青蛙怎麼不見了?”
“你剛剛把它丟下去了……”他好心的提醒她道。
“哼,你也不攔著人家,你明明知道人家只是裝裝樣子的。”她生氣的盯著羅格,委屈的說。
“……你讓小文去菜市場買一隻回來吧。”他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
“我喜歡自己捉的,為什麼這裡捉不到?每次都要我跑那麼遠去捉。”她表情迷糊的說著,思索著答案。
羅格沒有回答她,他正忙著自己的事。
高樓上,有個小女孩苦苦思索著“為何城市沒有青蛙捉?”的問題。
霓虹閃爍著一個又一個商標,宛如人們的精神支柱一般,屹立在那摩天大廈之上。
任何事物都可以h化,當你認為有什麼東西不能h化時,你心中已經在h化它了——某條定律。(當然,h也可以換成妖魔,任何事物都可以妖魔化……)
與此相通的一句話是:自然是純潔的,世界是美好的,邪惡的只是人類的思想。
心無邪念的兄妹倆抱著一起安寧的入睡了,肌膚的接觸給彼此帶來的,只是溫暖,安定人心的溫暖,讓人留戀的溫暖,一如在母胎裡,毫無隔閡的擁抱……
夜,安寧靜謐的過去了,夢中不知多少花開葉落。
清晨醒來時,糾纏的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