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神聖?為何有那麼強大的保鏢暗中保護他?上次那個人真是恐怖,一拳居然能擊穿牆壁!但是木先生心中已經起了波瀾,他無法忘懷那次的遭遇,被人打的落荒而逃!
這次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木先生握著槍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他暗中咬了咬舌頭,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
孃的,什麼狀況?為什麼這兩人停下腳步看著我?掏不掏槍?木先生猶豫著,腳步不敢慢,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向兩人。
木先生在猶豫要不要掏槍的時候,那邊少年已經從腰間拿出了一把黑色的m9手槍,黑洞洞的槍口遠遠的對準著他。
賭不賭?他能不能擊中我?還有他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異狀?難道這次又有變態保鏢?那個外國女人不會那麼強大吧?怎麼辦?轉身跑?掏槍對射?還是……裝作路人不管他?木先生心亂如麻,腳下一點都不敢停,低著頭裝作沒看到那把對著自己的槍。
“站住!不許動!”少年大聲喝道。
怎麼辦?到底怎麼辦?木先生停下腳步,緩緩的抬起頭,握著槍的手顫抖著,遲遲未有動作。
“好傢伙,還不把手拿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裡面藏了東西!慢慢的拿出來,不要妄想亂動,否則子彈不長眼。”少年遠遠的喝道。
他是什麼意思?到底是發現了我的身份還是想*我?木先生猶豫著,手仍然緊緊握著消音手槍,不過汗水已然浸溼了槍柄。
半晌,木先生才嘶啞著聲音開口問道:“大哥大姐,你們要做什麼啊?我還要急著回家帶孩子呢,你看我忙到這麼晚,飯都——”
“別他喵的廢話,把手慢慢拿出來!”少年厲聲道。
此刻他身旁的外國美女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輕聲問道:“甜心,你覺得這樣處理行嗎?如果之前我們走到他身邊再突然制住他,不比現在擔心他反抗更好嗎?他如果掏槍出來亂射一通,我都未必能幫你擋住呢。”
少年笑了一聲,道:“沒關係,我不擔心他亂來,他現在害怕的要死。”
“中國有句古話叫狗急也會跳牆,萬一他——”
“哈哈,不用擔心,你不記得羅莉對你放出一個水球后,我對羅莉施放搜魂術,那個水球就消散無蹤了嗎?”
“那不一樣的……羅莉的水球是精神控制的,你破壞了她的精神波動,她的水球才會消失,而這個傢伙要是開槍——子彈可不是靠精神控制的。”
“呃……失誤了……”少年啞然,槍瞄向木先生的手腕之處,正準備扣動扳機時,木先生卻突然跪了下來,把雙手高舉,做投降姿勢。
“兩位大人,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木先生似乎是聽懂了兩人的對話,跪在地上涕泣縱橫道。
“呃……”少年苦澀的笑了笑,並不習慣被人跪求,無奈的對莎芬道,“本來還想拿這個傢伙練一下搜魂術的,誰知這傢伙這麼識相。”
“小心他使詐。”莎芬抱著雙臂,冷豔的笑道。
經她一提醒,少年警惕過來,走近木先生,手中的槍穩穩的對準他眉心,走到他身旁三米遠處,停下腳步,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牧羊人。”
“擦,我還是種馬人呢!呃……說錯了,我的意思是我是種田人……管他喵的!你為什麼想殺我?”
“我沒有想殺你啊!”
“靠,還想騙我,老遠就看見你這個傢伙瞪著我,跟我欠你了五毛錢一樣!不是想殺我幹嘛這麼瞪著我?”
“你眼神真好使,”木先生哭喪道,“我只是看一個外國美女跟著你旁邊,嫉妒而已啊!”
“……那你說說為什麼上次要抓我。”少年似乎覺得這個理由可以接受,問著下一個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換了裝扮你都能認出來?”木先生愕然的問。
“管你換什麼馬甲,我法眼一開,照樣認出你來!你丫的,上次給了我一悶棍,弄的我落了兩天枕!”這話是實話,穗伶本來是出來和莎芬散散步,沒想到居然被一個人死死的瞪著,他眼睛很犀利,老遠就看見了那人眼裡充滿怒火,不由疑竇頓生,開啟靈魂視界一看,這傢伙的靈魂還有些熟悉,好一會兒才想起是上次把自己給搞暈的那傢伙。那次如果不是秦何在和勞倫斯來救,他可能早就掛了,想到這點,穗伶就火不打一處來,那時自己還是個窮學生,沒招惹誰,居然有人想殺自己,“快點交待,是誰讓你來殺我?”
“我也不知道啊!”木先生哭喪著臉道,“我接任務是總部派發的,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