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雲集頗為繁華。1933年8月25日15時50分26秒,疊溪發生75級地震。疊溪城中心部分在劇震發生的幾分鐘內幾乎筆直地陷落,呈單條階梯狀地震的下滑距離達500-600米。疊溪城及附近21個羌寨全部覆滅。四周山峰崩塌;堵塞岷江;形成11個堰塞湖。地震及引發的水災共計死亡6865人,傷1925人。這就是歷史上著備的“中國疊溪大地震”。疊溪海子就是由於這次大地震而形成。其最深處達98米,平均深度82米,蓄水量達1。5億立方米,湖面面積350多萬平方米。
看著眼下這長達12公里的清澈海子,不知該喜還是悲。疊溪,一個曾被毀滅的小城。災難降臨的那一天。一場地震掩埋了一座城。折斷了一條江。但也留下一份補償;不久;倖存下來的人發現了這一串高原堰塞湖。稱它們為“疊溪海子”。
清晨時分。登上高聳於湖畔的雕樓,俯瞰全景,帶狀的水面灑滿金色的陽光。令人迷醉,幾乎忘記隱藏在寧靜與碧綠中的那次災難。幸好有怪石林,那是地震滾落堆積後,在岸坡上留下的又一景觀,告訴人們這份美麗所付出的代價。”——源自某網路百科。
當穗伶坐在旅遊團的大巴上,腦中還在想象那無限悽美的疊溪海子。可能是離的太久遠,他對這個悲劇沒有多大感覺,只是對那淒涼的美麗充滿興趣。
穗伶這般想著,忽而轉頭喊了聲坐在另一側的秦何在。
不知是出於什麼緣故,他被安排坐在羅莉的身邊,靠著過道。
“秦哥,你說我們去疊溪海子幹嘛?為何不和他們一樣去九寨溝?”穗伶指了指坐在前排的眾人。
旅遊團的大巴除了天災團員幾人外,還坐上了一些前往九寨溝的普通遊客。他們的揹包上印著天翔旅行社,正是羅格旗下的旅遊團對外的正式稱號。
穗伶和秦何在幾人坐在大巴靠後的位置,團員共7人,除去秦何在、穗伶、羅莉三人,還有一箇中年男子,一個青年男子,和一對年輕情侶。中年男子一個人坐在大巴最後,面色冷漠,毫無表情,眼神渙散,一直沈默著不發一言;青年男子與秦何在坐在一起,有說有笑,聊著有關美女的話題;年青情侶坐在他們前面一排,低聲細語,神情甚是親密。
秦何在聽到穗伶的問話,轉過頭來,猥瑣的看著他,輕聲且神秘的回答:“疊溪海子的事是我們乾的。”
穗伶翻了個白眼:“靠,當我白痴啊?那個時候你他喵的還沒出生!”
“當然不是我了,是我們團裡的前輩們乾的,我也是聽羅格說的。”
“你就吹吧,你怎麼不說去年的地震大海嘯是你們乾的?”
“你還真說對了,就是我們乾的,我們去年年底的時候到那玩了一趟。”
穗伶一時無語,頓了頓,問:“……那我們這次去疊溪,會發生那麼大的地震?”
“當然不會了,我不是說了這次的旅遊比較輕鬆嗎?哪能隨便就來天災的?**……倒是極有可能。”
“對了,羅格他去哪了?”
“他去幹一票大的了,等我們回去後看報紙,你會知道的。”
穗伶有些驚詫:“他跑到哪個地方去禍國殃民了?難道又是地震?海嘯?火山?”
“嘿嘿,你會知道的。”
穗伶很不爽的瞪了眼秦何在,想了想,問:“不過話說,你怎麼知道羅格去的地方一定會發生那麼大的天災?”
“我們有預兆的,以後你會明白是什麼意思。”秦何在無良的笑著。
坐秦何在身邊的青年男子看了看穗伶,也咧嘴笑了。
青年男子一頭清爽的短髮,眉彎淺淺,臉色有些蒼白,似乎身患惡疾的樣子,笑起來臉上有兩個酒窩,很是靦腆。在早餐聚會的時候,穗伶知道了這個看起來靦腆的青年叫做方明。
方明咧著嘴,吃吃的笑,笑著竟咳了起來,樣子看起來有些傻。
眼尖的穗伶發現,坐在他們前排的那對情侶都皺起了眉頭,嘴角露出了厭惡鄙夷的神色。方明可看不到坐在他前面的人是什麼臉色,就算看到,他也沒空理會,因為他正低著頭,死命的咳著,咳嗽的聲音很大,大巴里的那些普通遊客都回頭看是什麼情況了。
“方明他沒事吧?”穗伶有些擔憂的問秦何在。
秦何在仍然是那一副欠揍的笑臉,有節奏的拍了幾下方明弓著的背,口中說:“放心,他死不了。”
穗伶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坐在最後的中年男子,那人叫做風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