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能會晚些才會回來,他讓我來接你。”關曉笑道,牽著一個小姑娘,便是那個孤兒蔡娜兒。
蔡娜兒仍是一副愁容——不是那種苦大仇深的愁容,而是那種好像不知道未來在何方,對未來很是恐懼的愁容。只不過這種愁容很容易被人誤解成為她不高興。
她就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一樣,一直保持著眉頭簇起,小嘴一直都是抿著的狀態。
見得多了,顏厚也已經習慣了,都快忘記了這個小女孩以前很喜歡笑,覺得她臉上有一副愁容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走吧,我對豫章不熟悉,從來沒有來過,你是主人,可一定要帶我好好的玩玩!”顏厚笑著說道,他自從參加相親旅遊、天災旅遊以來,根本沒有享受到什麼旅遊的樂趣,一直都是在非常苦逼的奮鬥著。相親旅遊為了妹子和錢而奮鬥,天災旅遊為了魂晶而奮鬥。
“好啊!”關曉非常爽朗的說道,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運動服,還是那一貫的打扮,看起來非常清爽,也很是平常普通,她顯然並不是很喜歡打扮自己的那種女人,她說道,“我從小就是在豫章長大的!對豫章很熟呢!不過豫章有很多景點我也沒有去過呢!”
這好像是大部分人的通病,自己本地的景點一般都不喜歡去看,都更喜歡去外地的景點遊玩,很多人一生都幾乎沒有去過本地的景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