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心裡就一陣狂跳,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心中蔓延開來。
“呃……”顏厚撓撓頭,有些郝然,“我這不是怕你們兩個著涼麼,好心當做驢肝肺!”
顏依扭頭一看,咦,哥哥的衣服果真披在自己的肩頭上呢,不由心中一陣幸福感,甜蜜蜜的笑著說道:“哥哥,你真好!”
說完,她臉色一變,滿懷擔憂的問道:“可是,哥哥你把衣服給我們,你不會著涼嗎?”
“呵呵,我這麼結實的人,怎麼會感冒著涼呢?”顏厚哈哈一笑,轉眼就打了一個大噴嚏。“哈啼——”
“呃,還說呢,你明明著涼了!”顏依臉色不悅的說道。
“哈哈,肯定是哪個人在想我,”顏厚哈哈大笑,不以為然。
韓香也發現披在自己身上的是他的襯衣,心中莫名的一陣煩亂,咬著嘴唇,把衣服拿下來,放入他的懷中,不發一言的快步走掉了。
“咦,香香,你去哪裡?”顏依喊道。
我回房間再睡一會兒。韓香的聲音遠遠的飄過來。
“哥哥,你快把衣服披上吧!別真的感冒了,等下我煮碗薑湯給你。”顏依說道,從他懷中拿起襯衣,幫他穿上。
“哈哈,我說了沒事的,我身體這麼強壯,怎麼可能有事呢?別瞎擔心了!”顏厚笑著說道。
“你先站起來吧!”她幫他把襯衣穿起來,看他還坐在冰冷的地上,不由擔心的說道,“地上這麼冰冷,你還坐了一晚上。”
顏厚捶了捶雙腿,苦笑道:“我站不起來了,我癱了,你們兩個人撲在我身上睡了一晚上,雙腿早就麻了,然後和我徹底的失去了聯絡,現在已經不省人事、不知死活了。”
“我幫你揉揉,”顏依說道,非常心細且溫柔的幫他捏著揉著雙腿,“你怎麼不喊我們起來?我們回家裡去睡就行了啊。”
“呵呵,沒事的,”顏厚說道,“好了,現在腿有一些知覺了。”
他試圖站起來,可還是失敗了,兩條腿如針刺一般的脹痛、痠麻。
“你還是先坐著吧!”顏依說道,繼續幫他捏著,“哥哥,你昨天晚上一晚都沒有睡覺嗎?”
“呃,沒有,我怎麼睡啊……”顏厚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那你看到流星雨了嗎?”顏依問道。
“我沒看到……”他撒了一個小謊,她特地來看流星雨,卻因為睡著了而錯過,估計心中未免有些不舒服吧?“我一晚上都沒有看到,新聞肯定是騙人的。”
“真的嗎?我還以為你自己一個人看流星雨都不喊醒我們呢!”顏依撇嘴說道,知道他沒看到之後,心中就不那麼可惜了。
“是啊,我真沒有看到。”顏厚說道。
“我覺得你肯定看到了,為了讓我不覺得失望,就故意說沒有看到,是不是?”顏依很聰明,她笑著問道。
“呃……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我的謊話就這麼容易被識破嗎?”顏厚問道。
“嘿嘿,”她吐了吐小粉舌,“我剛剛是隨口瞎說的,沒想到你就招了,哈哈,你還真的看到了,哼!壞人,都不喊我一起看!”
“呃,我剛剛是逗你玩的,其實我真沒有看到。”顏厚嘿嘿笑道。
“不相信你啦!你的腿現在好了麼?”她捏了好一會兒,抬頭問道。
“嗯,好多了!”顏厚感受了一下雙腿,針刺一般的痠麻感已經消失了一大半,現在感覺舒服多了,他試著站起來,活動了一下雙腿,走了幾步,跳了跳,“好了,沒事了。”
“嗯,我們回家吃早飯吧!”顏依說道,“我還要幫你煮薑湯,然後你才可以去睡覺哦!”
“好吧,如你所願。”顏厚笑著,搭著她的肩膀,兩兄妹往樓梯口走去。
回到家裡,韓香這個電視迷又坐在沙發上面,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
“這麼一大早就看電視啊?能有什麼電視看呢?”顏厚笑著說道。
“嗯……”韓香回應著,聲音很輕,很小。
好奇的顏厚也走過去看了看電視畫面,想搞明白她看什麼東西看的這麼起勁。
結果發現電視上在播放早間新聞。
“昨夜凌晨兩點的天馬座流星雨,很多天文學愛好者都徹夜未眠的等待著,可因為本市昨天夜裡多雲,所以並沒有看到,這讓他們大為失望。在其他的地方,有天文愛好者拍攝下了流星雨的畫面。這次的天馬座流星雨是百年難遇……”
“嘿嘿,哥哥,我現在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