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欣賞那隱藏在黑色森林中因情火而燃燒充血的豔紅化蕊,就像盛開的玫瑰散發出情慾的幽香引誘著他,他的慾火猛然竄升如野火燎原。
摯傲天如猛虎出柙的粗杆兒再也無法忍住了,他以雷霆萬鈞之勢,奮力地朝身下的軟玉馳騁驅策,他用足了全部的力量矯健的騎騁著她,力道大得讓水水幾乎承受不住。
那摩擦的熱度簡直要燙傷了她柔嫩的內壁,連連不斷的捅進她最私密的幽境深處,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一再的頂至她的子宮口……
她不停地嬌喘呻吟,體內一股從摯傲天分身匯聚到她血管中的情潮,激盪地形成強風暴雨,凝結再破裂的快感不斷增強,直到它的強勁超出了她所能負載的臨界,她被衝上了高潮的顛峰,尖叫著。
摯傲天看著她情慾迷濛的神情,雄風凜凜地抽插著她蜜津滿溢的花心幽|穴,目視著那充血的花瓣被他不停腫脹變大的粗棍給侵佔著,獸性大發的他馬力全開,在感覺到她登上高潮的痙攣時,他使出最後的衝剌,大量噴射出的火熱種子,全數灌入她花徑的最深處。
餘波迴盪在兩人仍然相連的體內,他男性粗喘的熱氣噴灑在她起伏的椒|乳上,壓貼著她柔若無骨的身子,享受著她內部的收縮一再的夾擊、吸附。 水水坐在碧湖的涼亭中喝著茶,靜靜享受帶有涼意的秋風吹拂,金色的晨光透過柳樹灑下。
好久沒有享受到如此舒服的晨光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走過她面前的人都用訝異的眼神看她。
她對隨待在身邊的丫鬟果兒問道。
“小姐,他們只是訝異你今日怎麼這麼早就出房門。”
“我什麼時候出房門關他們什麼事?”水水不解。
“是不關呀!可是。。。。。。小姐,你自己想想看,自從你嫁給堡主和待在堡中這近四個月來,每天都過了午時才出房,有時關在房裡數天不出房也是常事,難得今天那麼早出房,莫怪大家驚訝呀!”
“我。。。。。。只是。。。。。。睡覺而已。”這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呀!
“是呀!睡覺而已。”果兒掩嘴嘲笑,水水羞赧的臉蛋就像被蒸熟的蝦子。。。。。。紅透了。
自成親以來,摯傲天天一黑就回房陪出口己,第二天不過午時絕不讓自己下床,她只有利用午後的時光好好休息一下,欣賞堡中的風景
今天若非他要進城去辦事,她怎麼可能坐在涼亭裡享受晨光山色?
說他們在房裡睡覺,誰會相信?水水唇角微揚起動人的笑靨,那是屬於成親少婦的誘人媚色。
“夫人,夫人。。。。。。”由遠而近的喧呼聲吸引了水水的注意。
水水看向氣喘吁吁的婢女鈴兒,示意果兒倒杯茶讓她喘口氣,她才問道: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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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事不好了,有一個懷孕的女人來到堡中,吵著要找堡主,現在被言總管擋在大門口。”她和果兒同被堡主派來服侍水水,當然要為夫人的處境著想。“聽說那女人是城裡最有名的花魁,後來被堡主給包養。。。。。。”見水水愈發蒼白的臉色,她真後悔白自己的大嘴巴。
“真有這回事!”果兒猛點頭,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一個懷孕的名妓找上門來,而且和白自己的夫君關係匪淺,不用問也知道是來找孩子的父親。
她才剛結婚不久,而且摯傲天也很寵她,什麼都依著她,怎麼就沒告訴她,他把人家的肚子給搞大了呢?
果兒,請言總管將人帶到大廳去,我要見見這位。。。。。。”
“水泠泠。”機靈的果兒馬上介面。
“我要見見這位水姑娘。”無論如何,她都有了解真相的權利。
“是!”鈴兒領命而去。
面對來意不善的名妓,她只有見招拆招了。
一走進大廳,便見到一名清柔婉約、楚楚可憐的女子站在大廳中央,身邊還站著一名嬌俏可人的丫鬟,微微凸起的小腹召告她孕婦的身分,含情的眼眸熠熠動人。
走上首位坐下,身邊站著忠心的丫鬟和言總管,水水端起茶具啜飲一口,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水泠泠。
“泠泠聽聞堡主娶妻,未及送上賀禮,所以今日特來拜會姊姊。”盈盈一拜,當家花魁的風範和氣質表露無遺。
姊姊?!水水蹙眉。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光明正大的上門來搶別人的老公,眼前的女人還真囂張。心中對水泠泠升起一股厭惡之心。